不过到底还是廋了些,看来在王府日子不好过,但这出来了也不太好过啊!
没多久严袭将菜摆上后,萧胥就知道江皖虞人瘦的原因了。
江皖虞一如既往的吃了几小口饭和菜就放下碗筷了。
萧胥见此有些震惊,这就吃饱了?
严袭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他习惯的给她盛了一碗汤放到江皖虞跟前。
“喝点汤!”
江皖虞也没拒绝,端起碗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姑娘再吃点吧,这菜还有很多!”
萧胥到底没忍住劝解道。
江皖虞摇了摇头:“不了,没胃口,吃不下!”
“别人是食之填饱腹,姑娘是如蜻蜓点水般食之其味。”
萧胥打趣道。
江皖虞目光看向他,瞳孔幽深仿佛通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严袭见气氛有些不太对,便开口解释道:“阿虞这是心病!”
“心病!”
严袭话一说,两人纷纷对投来目光。
严袭若有其事的点点头:“之前阿虞生病时,我请了郎中,郎中说的。”
想到郎中的嘱咐,严袭到底没忍住继续道:“除了开这个,阿虞你也应该好好养养,郎中说了,你腑内受损,日日优思郁结,不仅不利于恢复,反而会越来越严重!”
“腑内受损?”
萧胥有些惊讶,不过也是,之前他在宫中常听萧寂舟声称她生病,想来身体不好。
萧胥不知道的是,一开始不过是萧寂舟不想带她进宫觐见的理由,后面的生病其实是因为萧寂舟仗责导致的。
反观江皖虞依旧是神情淡淡,仿佛严袭说的那个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你们吃吧!
我回房了。”
江皖虞直接忽略两人的话,朝两人颔首示意就回房了。
与她来说,现在的日子无非是活一天是一天。
再则现在皇上在这里,她想办法寻个机会将东西给皇上。
无论萧胥信与不信,他心中必定会心生怀疑的种子。
届时总有一日他终会对萧寂舟下手的,毕竟帝王之塔岂容他人鼾睡。
江皖虞回到房中将这两日画的画整理好,准备晚些拿出去卖。
准确来说让萧胥帮自己买!
顺便将那副画给他过过眼,江皖虞想知道他有没有见过萧寂舟密室的地图。
午饭后,江皖虞小息了一会。
醒来收拾好自身出门直接转至客房萧胥门前前,敲响萧胥的房门。
“徐公子在吗?”
没过一会,萧胥便开门了。
他惊讶看向江皖虞问道:“虞姑娘有事?”
江皖虞抿抿唇道“中午跟公子说的伙食费,我想了一下确实有些不妥。
所以为了不让公子白住,想请公子帮个忙!”
萧胥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不就是想让自己干活吗?还找这么多借口。
“走吧!”
萧胥想都没想就应下了。
随即两人一同进了江皖虞房中,身后严袭的身影从角落出来,看着有些落寞。
他没有出声打扰两人,而是一言不发的回了房。
这边江皖虞故意将那副锦绣山河的画放到桌面,然后指了指到处白乱无章的画卷道:“就麻烦公子帮我收拾收拾了!”
萧胥看到遍地的画,有些惊讶:“这都是你画的”
江皖虞点点头:“出门在外得有一技之长才能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