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袭闻言犹豫半响最后略显憋屈道:“我有钱,只是不像那些富商一般有钱。”
严袭家中是做镖局的,父母早些年因跑镖局丧生,为此他不喜镖局,便常年在江湖奔走,家中产业皆交给大伯一家继承,每年给他分些盈利即可。
这些盈利也是足够他娶妻生子的。
思及他看向江皖虞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让人摸不透的光芒。
江皖虞听到他委屈巴巴的言语,面上露出轻微的笑意,不是很明显,但严袭还是发现了。
一瞬间他又觉得其实受点委屈误解没啥关系的。
然后就听江皖虞语气中略带打趣道:
“既然你有钱,那好吧,改日给你画的我便按市场价收就是!”
说完江皖虞也不管严袭何种表情,淡淡转身就进屋,听着身后严袭懊恼的急跳脚,她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沈阙弓着腰身从御书房外进来,然后先是给萧胥行了行礼。
闻声萧胥放下手中的纸笔,看向沈阙,目光中带着锋利之色,他淡声道:“什么事?”
“这是卫尚书呈递的奏折,请皇上奏阅!”
说着沈阙将手中的奏折举过头顶,等着皇上查阅!
萧胥剑眉一皱,接过奏折打开审阅,看着看着原本微微皱着的眉头现在拧成一团。
一双星眸中透露着随时爆发的愠怒。
整个御书房的气氛瞬间降到零点,一旁伺候笔墨的侍人和沈阙将头埋的更低,深怕萧胥迁怒自己。
随即,萧胥不怒反笑,只是这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怒色。
好得很啊,好一个锦王,都去了封地了还不安身,既然不安生那就别怪朕心狠。
萧胥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去给皇后传话,三日后牵至淮南行宫避暑。”
朕倒要看看除了锦王者背后还有哪些蛇神妖魔。
“奴才领旨!”
沈阙不敢多言,弓着身子退下。
萧胥将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扔,目光幽深的看着门外。
既然你们要机会,朕就给你们机会!
又过两日,江皖虞一早便收拾好自身,准备去李府送画。
这是前些日子李旋庸向她订的双鲤跃锦门的画,江皖虞将东西收拾好,带上面纱便出门了。
她刚把房门关上,就见严袭一身白衣,正站在树下等她。
远远看去颇有一副温润公子的模样。
“你回来了?”
江皖虞问道,前两日她逗趣他一顿,没想到这人是个不经逗的,转眼就消失了两日。
江皖虞还微微反思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我那是有事。”
严袭挑挑眉,傲娇道。
“嗯,知道了!”
江皖虞装不在意点点头道。
“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