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自个寻找各自的路。
严袭心中有所感应的垂眼看向离去的人,目光中闪过一丝黯然。
回屋后,江皖虞把自己扔进梦中深渊,她该去受着的。
一夜无眠。
第二日,江皖虞早早地便起身,准备给萧胥买药。
刚出房门,严袭就提着两个药包回来了。
“你这是?”
江皖虞看着药包问道。
“他伤重,我反正也等到天亮索性就去药铺给他开了些药。”
江皖虞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他怎样了?”
“还未醒,不过应该差不多要醒了!”
“那我去看看他!”
“好!”
严袭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说,就看着江皖虞转身去了客房。
他瞧了着手中的药,心中泛起一丝酸楚。
他感觉他离她好像远了些了。
严袭有些难受,但还是拿着药去了厨房为萧胥煎药。
江皖虞推开客房的门,刚进去就看见萧胥在穿衣服。
闻声他转头看向江皖虞,眼中带着一丝警惕,待看清来人时,眼中的警惕才逐渐散去。
“公子醒了!
身体可还好?”
江皖虞目光看向他,神情淡然道。
萧胥听到江皖虞的关心询问,敛去身上的凌厉之色,眼神瞬间变得平易近人。
“还好,多谢姑娘。”
两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戳穿彼此,皆都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陪着对方演戏。
“既然公子醒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江皖虞朝萧胥点头福了福身,就转身出去了。
“姑娘!”
萧胥连忙叫住江皖虞。
江皖虞闻声一脸疑惑看向他:“公子还有何事?”
萧胥动了了动臂膀,有些尴尬道:“还请麻烦姑娘为我寻件衣服。”
他这衣服因为昨天与那些人交手,已经是破烂不堪。
江皖虞愣愣的看了他两秒,才点点头:“好,公子稍等。”
说着江皖虞就去寻了严袭,此时严袭正在厨房暗自伤神为萧胥熬药。
“严袭,你有没有干净的衣服?”
江皖虞踏进厨房朝蹲在地上的严袭问道。
“有,怎么了?”
严袭听见江皖虞的声音起身回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