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腿上的傷,安瀾肯定是不能去公司上班了。
安瀾無奈跟袁姐請了一周的病假,袁姐一聽她病了,馬上就要過來看她,安瀾嚇得不行,怕自己結婚的事露餡,趕緊扯了個慌說她爸媽已經來了,她有人照顧,才暫時把袁姐安撫下來。
為了給袁姐找點事,不讓她真的殺到家裡來,安瀾把酒會上有意向的幾個合作方的聯繫方式交給了袁姐,如果事情真成了,業績她和袁姐對半分。
雖然腿受傷了,但是並不耽誤她在家裡用電腦辦公。
她把之前收集的信息整理了一下發給袁姐,完了就繼續寫項目計劃,並沒有因為受傷了在家裡偷懶。
顧長寧看者受傷的人還這麼不老實,有些不贊同,一上午都眉頭輕蹙。
為了照顧受傷的安瀾,顧長寧索性把自己的棋譜和棋盤搬到了安瀾的房間,方便隨時照顧她。
安瀾記憶良好,並沒有忘記昨天發生的事,沒有輕易原諒顧長寧的打算,把顧長寧當成一個透明人,自己忙自己的。
顧長寧根本不把她的刻意無視當回事,隔一段時間就給她端茶倒水遞水果,定時讓陳姨扶著她去衛生間,簡直不要太貼心。
就比如現在,不僅讓陳姨把飯菜端到樓上安瀾的房間,還不時給她夾菜,安瀾沒有吃他夾的菜,因此她的碗裡菜堆的像小山一樣。
對於安瀾無聲的反抗,顧長寧淡定的很,該幹什麼幹什麼,到了擦藥的時候,自動拿好醫生配的藥膏,站在安瀾身邊,給她換藥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因為碰傷的地方有淤血,塗藥的時候得用力揉,讓藥力滲透進去才好的快。安瀾怕疼,讓她自己給自己塗根本下不了手,頂多就是把藥跟塗面霜一樣塗一層,根本起不到作用。
陳姨也不敢上手把安瀾弄痛了,所以這活就落到了顧長寧的手裡。
顧長寧臉長的好,手也十分好看,五指勻稱纖長,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尤其是執棋的時候,在黑白分明的棋子下,這手如玉質一般,迷倒了萬千迷弟迷妹。如果仔細區分的時候,喜歡顧長寧手的人未必比喜歡他臉的人少多少。
而今這雙手指尖挑著淡綠色的藥膏,手的主人居高臨下注視著壓著睡裙裙角的安瀾,低聲誘哄:&1dquo;瀾瀾,我只塗藥。”
顧長寧不說還好,他一說,安瀾的臉更紅了。
她當然知道顧長寧不會做什麼,可是一想到他要給他塗藥,她就羞恥心爆棚,完全接受不了啊。
母胎單身的安瀾在昨天之前連手都沒跟男孩子牽過一下,昨天是她的初吻,要說昨天短短的一個吻可以讓她方寸大亂,那今天如果讓顧長寧給她腿上塗藥,那她就可以直接原地爆炸了。
安瀾這會又急又羞,白天的冷若冰霜不再,現在完全就是個六神無主的孩子。
顧長寧將安瀾的羞怯盡收眼底,並不打算就此退步,他低低嘆氣,在安瀾走神的時候,俯身一撈,輕車熟路地將她輕鬆抱進懷裡。
安瀾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小小驚呼一聲,顧長寧將她如昨天一樣攏在懷裡,側頭蹭了蹭她的頭髮:&1dquo;乖,一會就好。”
說完,強勢卻不失溫柔的挽起她的裙邊,將手裡的藥膏塗到受傷紅腫的地方,然後緩緩施力,慢慢將藥膏推開。
安瀾雙腿筆直,皮膚細膩,除卻磕傷的地方外,一雙腿在燈光下泛著暖玉般的光澤,宛若精美的藝術品。
顧長寧輕觸到手下的肌膚時,動作微微一滯,呼吸都快了一拍,緩緩神,才開始若無其事的塗藥。
塗藥的過程中,安瀾疼出一身冷汗,而負責塗藥的顧長寧也並不輕鬆。
等到終於塗完,他把安瀾放回床上,呼吸才回復正常頻率。
安瀾疼的眼裡都是淚花,顧長寧拿過毛巾幫她擦臉,神色溫柔又專注,安瀾氣不過,撈著他的手腕一口咬上去:&1dquo;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被咬了顧長寧反而笑了,等她咬完了繼續給她擦臉,輕輕嗯了一聲,琥珀色的眼睛裡盛滿細碎的星光。
☆、持寵而嬌
天氣很好,床也很軟,要是往常,安瀾這會應該像沙丁魚一樣擠在高峰時期的公交上,連口氣都喘不過來,只是這周情況特殊,讓她得以日上三竿還可以心安理得的賴在床上。
要是沒有5oo萬的債務,這就是安瀾夢寐以求的鹹魚生活,睡飽了吃,吃飽了刷刷劇或是看看小說,然後困了繼續睡,多麼愜意的日子啊。
安瀾睡到自然醒,滿足的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手機,工作組裡沒有人找她,開心的眯眯眼,向後一倒,繼續栽倒在床上,準備再睡一覺。
顧長寧早早就來到了安瀾的房間,本來是打算抱她下去吃飯的,結果進來的時候才發現她還睡著,於是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安靜的等她醒來。
所以全程目睹了安瀾起床又睡下的整個過程。
大概是窗外陽光有些刺眼,安瀾倒下去接著睡的時候,把被子拉上去包住頭,導致下面露出一雙白皙小巧的玉足和一段白嫩的小腿。
顧長寧看了看又睡過去的某人,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叫她起來吃飯。
想了想,他讓陳姨延遲一個小時開飯,自己繼續一邊看棋譜,一邊等安瀾睡醒。
只是顧長寧低估了睡神附體的安瀾,安瀾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上午1o點,還不見一點轉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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