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逾低下头问她。
乔隐靠在墙上,扶着水箱浅笑:“下次还敢。”
霍逾低哼,整理了自己有些散乱的衣服,独自出了卫生间。
乔隐双腿发抖,身上都是东西,一时半会儿,明摆着没法打理自己,霍逾这就是故意将她扔下了。
真是小心眼。
乔隐心里嘀咕一声,在他走后许久,才呼吸平稳。
从隔间出来,她整理清洗了一番,回到前台。
刚踏入观众席,乔隐就发现宋良时也到了。
他站在舞台边,脸色漆黑,看到她,更加眼底阴郁。
她惹他了?
乔隐疑惑,陆绵忆的声音从后台传了过来。
“你不知道,逾哥,我上台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她都要跑去厕所跟野男人做,还故意浪出声,恶心死了!”
陆绵忆正在跟霍逾告状,一声声控诉乔隐在厕所怎么个浪荡。
而霍逾听着,只是嗯了一声。
陆绵忆得不到反馈,一股火发不出来,看见宋良时盯着乔隐,大声骂道:“宋良时,你看她干什么,是不是也想睡她?”
“……你当我什么人?”
宋良时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声,“这种浪荡的贱货,送上门我都不要。”
他说完,瞪了乔隐一眼。
但乔隐眼角都没给他,在满剧院的有色眼光里,同负责人抬手示意。
“我身体不太舒服,回去了。”
乔隐现在难受极了,霍逾没带套,搞得她黏得慌,她想回去洗澡。
说完,她不等负责人同意,直接走了。
宋良时盯着她的背影,心里火起,大步流星跟了上去。
-
乔隐刚到剧院门口,正想叫个车。
刚点开呼叫界面,她的手被人拽住,带着她甩在了墙面上。
乔隐吃痛,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宋良时,张口就骂:“你发什么疯?”
“你就这么下贱?是个男人都能在厕所搞?”宋良时眼底怒火澎湃,语气发冲。
他刚到剧院,就听到陆绵忆说乔隐和人在卫生间打野泡。
野。炮。
想到这两个字,宋良时真是气笑了:“那个男人是谁?”
他逼问。
乔隐听着,嗤笑一声,看向宋良时:“关你屁事?”
乔隐环起手臂,不屑道:“你这么在意我跟男人睡,难不成对我念念不忘,想跟我复合?”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宋良时脸色微变,怒道,“我只是警告你,别脏了绵忆的地儿。”
“绵忆,绵忆。”
乔隐重复他的称呼,漂亮的眼眸露出嘲讽:“叫的这么亲昵,可是宋良时,这多年人家在乎过你吗?你为了她鞍前马后,甚至还帮她除掉我和童欣,但是呢?”
“她根本就没看过你一眼,还爱上了霍逾……”
乔隐呵出一口气,“要我说,她还没我有良……”
“心”字没说完,宋良时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声音冷到极致:“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绵忆比?”
陆绵忆就是宋良时的死穴,不容亵渎。
见他暴怒,乔隐倒也不怕,笑了笑,她抬起腿,划过他的大腿内侧。
“这就说我不是东西了?我们在床上抵死缠绵的时候,你明明说我是你这辈子再也遇不到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