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扫了那信息一眼,指尖微顿:循规蹈矩?怕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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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颦从酒店出来后不久,就收到了律师的电话,律师已经在公司门口等她了。
当她再次出现在公司,虽然员工们还是在称呼“老板娘”,但眼神里已经带了些其他的东西。
她跟林牧闹掰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
当她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女人还在整理衣服。
林牧慵懒的靠坐在老板椅上,姿态舒适到了极点,陡然响起的开门声让他大发雷霆:“不知道敲——你,你怎么来了。”
林牧连忙将椅子转过去,背对着她整理衣服。
女人则以一种挑衅打量的目光看向姜颦。
姜颦面无表情的让她先出去,可女人去娇滴滴的喊了一声:“林总~~”
林牧整理好了衣服,丢给她一张卡,“以后你不用来了。”
女人不肯,却被林牧直接指着门口:“滚。”
“你也,也看到了,这种女人只是奔着钱来的,我对她们没有任何真心,你只要不高兴,我可以让她们都滚,我的老婆只有你一个。”
姜颦看着眼前这个无耻的向自己表忠心的男人,已经完全没有办法将他跟当年在学校里那个意气风发的男生画上等号。
“我来是跟你谈股权分割的。”
林牧看着她:“姜颦公司走到今天不容易,你就算是对我有怨气,也不能造成公司的损失,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希望你能继续留在公司,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
姜颦让律师跟他谈,却越听越心惊。
口口声声要挽回她的林牧,却从她说分手的那天起,就已经在筹谋着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当年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老板。
任何情况下,利益第一的老板。
姜颦跟律师到地下车库时,林牧也追了过来,“姜颦,别跟我闹了,你看看哪个老总明里暗里没有点逢场作戏的事情,那些富太们不照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老公能回家,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又算得了什么。”
律师闻言,跟姜颦打了声招呼后,先走了。
姜颦点头,然后“啪”的给了林牧一巴掌,胳膊都在颤抖:“林牧,你可真恶心。”林牧握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车上,去扯她的衣服:“姜颦,我恶心,我忍着这些年碰都不碰你一下,你不是照样跟人睡了?”
姜颦被吓的尖叫,林牧却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一个小时后,警局。
衣衫破损的姜颦眼泪弄花了清淡的妆容,紧紧的扯着女警给她披上的衣服。
“先给家人打个电话吧。”女警见她身体一直在颤抖,同情道。
她给周己打电话打不通,手指一顿打给了时厌。
“你能能来警局,接我吗?”姜颦哭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