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待不下去了。
悄悄的离开了藏身的香樟树。
身手灵活翻出了惟馨书院。
他要去兵部大牢提薛阔出来玩一玩!
走出几步实在是气不过。
回头冲着结实的围墙接连了几掌,用了十成十的功力。
“轰隆!”冲天巨响中,围墙轰然倒塌。
灰尘漫卷,直冲云霄。
凌濮阳转身而走。
哼!
亲!
亲啊!
看你还能亲得下去不!
关于自己今后何去何从,和薛满的婚姻关系要不要维持,凌濮阳心里有了大概的谱。
他不会和薛满和离,也不会休了她。
看薛满那股走火入魔的疯劲,若是休了她,把她逼到了绝路,她说不准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伤害小荔枝。
正确的做法就是让她生病。
生很重的病。
让她再也没有精力出来作妖。
薛家两姐妹,薛芷的罪行要轻一些。
毕竟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薛满身上。
所以她没有受什么责罚,只被打了十大板,扔回了薛家,交给薛尚书。
而薛满就惨了。
以下犯上、诽谤污蔑,不管哪一个罪名都够她喝一壶的。
直接慎刑司走一趟。
薛满双手被锁链铐着,被士兵推搡着,像游街似的被押往慎刑司。
再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面子碎了一地。
正羞愤欲死,突然在人群里面看到了一张震惊的脸。
是葛桓。
怎么能让他看见自己最狼狈的一面?!
薛满更加难堪,咬着唇别开了头。
葛桓看到薛满如此,又震惊又心疼。
怎么会这样?
他二话不说就追着官兵们跑,直追到慎刑司。
顶着天大的风险,花了大价钱才将薛满从慎刑司保释出来。
薛满不敢回家。
不敢回薛家,也不敢回侯府。
她根本不敢在凌濮阳盛怒的时候出现在他面前。
葛桓体贴的把薛满带到了他姐姐家暂住。
两人曾经有过那么一点情愫,多年不见,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彼此都有些尴尬。
好在葛桓也算是正人君子,并未趁人之危。
只陪着薛满,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无意间便说到四月十八那一场火灾。
“世子爷倒有先见之明,提前便把兄弟们抽调在附近巡逻。”
“还抽调了水龙队应急,要不然损失可就大了。”
薛满的脸一寸一寸白下去。
豁的站起,失声惊叫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