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想回去看看。”
圆宝运着轻功,在帐顶上用刀子挖了个小洞,透过缝隙,只见匈奴王子压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
可是那男人的身形,真的很像钱疖子。
圆宝手指微动,一道气流打向匈奴王子,匈奴王子瞬间趴下去。
唐老怪闪身进去,一把药粉,里面的侍卫全倒了。
袁致青带着秦司靖几个躲开巡查的士兵,也跟着进去。
唐老怪翻开匈奴王子,踹了一脚,“想不到这匈奴王子还真好这一口。”
只见床上那男人白白净净,眉眼还真是像一位故人,“这不是真的是钱疖子吧?”
唐老怪趴近一些,想看的清楚一些。
猛地那人睁开眼睛,一拳砸在唐老怪眼睛上。
“他奶奶的,你……”
圆宝猛地扯住唐老怪的衣服,“唐爷爷,别太大声。”
唐老怪捂着眼睛,压下火气。
圆宝看清楚床上的人,果真是钱疖子,“钱叔?”
秦司靖几个凑上去,指着一脸白白净净的人,“这这这……钱疖子?钱叔?”
圆宝点点头,唐老怪捂着一只眼睛,也凑上来,“刚才没看清,现在仔细看看,还真是那莽夫。”
钱疖子双目紧闭,身子不断发抖,双手胡乱挥舞,“别过来!别过来!”
圆宝惊诧,“唐爷爷,你看看这怎么回事?”
唐老怪捂着眼睛,离钱疖子远远的,伸手够着钱疖子的胳膊。
“他这是梦魇,看来是心病哟!想不到这莽夫还有心病,稀奇!”
“唐爷爷,可有医治之法?”
唐老怪摇头,“心病,还得心药医。”
圆宝握住钱疖子的手,一股淡淡的力量覆在钱疖子身体周围。
钱疖子陷入那年的事,只感觉手里一只软乎乎的小胖手,原本躁动烦闷的心瞬间安静下来,周围一股淡淡的草木味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慢慢的,原本躁动不安的钱疖子平静下来。
“钱叔,你还好吗?”
听到耳边熟悉的娃娃声,钱疖子终于放松下来,“圆宝,是你吗?”
“钱叔,是我。”
钱疖子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小娃娃趴在他旁边,他手里还握住圆宝的手,刚才是圆宝把他从梦魇中唤醒的。
钱疖子坐起来,“圆宝,你们怎么来了?”
“钱叔,这里不宜多说,我们先回去再说。”
钱疖子起来,整理好衣裳,看见趴在一边的匈奴王子,一脚踹过去,感觉不得劲,又是几脚踹过去。
秦司意拉住钱疖子,“钱叔,别惊醒他。”
钱疖子这才止住了,看向地上被迷晕的侍卫,一手拎起一个,扔在匈奴王子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