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疑把两小只给捞回到怀里,带着宛茸茸到了树下,直接变成了人形说:“还想玩吗?”
“要回去了?我藏的东西的呢?”她问道。
她才不信她藏得那么好,他能那么快就找到。
然后他就看
到随疑伸手将手心摊开,一瓶药就在他掌心,安静地躺着。
宛茸茸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这是她研制了许久的去除伤疤的药膏,顿时想着自己刚才跟他说的彩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呵呵地笑了几声:“我觉得我们还能再玩一会。”
她说着就要离开,但是随疑单手把她一捞,捞到了怀里:“走吧,第二个彩头总要给我。”
“啊!随疑!你不要这样不知节制啊。”宛茸茸觉得自己要肾虚了。
等宋轻云将圣瑜的情缘灯拿回来,想继续找随疑和宛茸茸算账时,已经看不到他们两的身影了。
因为宛茸茸已经被随疑带回了家,压在了床上,她看着随疑近在咫尺的脸,指尖碰上他高挺的鼻尖,轻轻地点了点。
随疑将药瓶放在一旁问道:“为什么要藏一瓶药?”
“上次说好了,我要把你身上那些伤疤去除去的干干净净。”她认真地望着他。
随疑闻言,笑着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将身上的伤疤都袒露出来给她看。
宛茸茸把药拿到自己手里,轻轻地擦在他的伤痕之处:“每次碰到这些伤,我就会想到你曾经你受的苦难。”
“所以没了伤疤,就不会想到吗?”他好奇地问道。
“除旧迎新嘛。”她朝他明媚一笑,眼睛里都是碎光。
“那以后我就是你永远干净的随疑了。”他懂她的心思。
她重重地嗯了声,把他身上每一处伤痕都擦上药,
没一会他就感受到那些伤疤之处是热的,像是她柔软又温柔的关心。
“每天都要擦,过几天就会好的。”她叮嘱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彩头?”随疑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地抬起。
“要不然呢?”她哼了声。
随疑装作失落地叹了口气:“还以为夫人要给别的彩头呢。”
宛茸茸伸手搂紧他的脖子,笑了起来:“你还想要什么彩头?
他只想要她。
*
簪花宴过后,宛茸茸倒是没那么忙了,时常带着意意和浓浓,在凤缘树上给他们都搭建了舒服的小窝,让他们在凤缘树的灵力之下更好的长大。
随疑说等他们两的婚宴,这些凤翎鸟就能飞了。
宛茸茸也知道自从凤翎鸟一族被灭之后,妖界的婚宴都缺了最重要的仪式,就是龙凤迎。
他们两的婚宴,将重用这个仪式。
宛茸茸倒是不担心这些,她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嫁衣,眼见着离成婚还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按照妖界的风俗,成婚前三天,新婚夫妻不能相见,随疑一大早就被漆离赶出了她的房间,她想问随疑嫁衣准备的怎么样都没办法问。
只能和漆离,顾沁大眼瞪小眼的。
“干爹,我出去透透风行吗?”宛茸茸坐了两天,坐不下去了,平日里都跟着随疑到处瞎晃,现在被关在闺房内,无聊的很。
尤其是外面还很热闹,因为明天是婚宴,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不行。”漆离作为女儿奴
,婚嫁之事看得很重,“你出去,随疑那小子,肯定要把你带跑。”
宛茸茸求助地看向顾沁。
顾沁也是爱莫能助,只能说:“要不然我们玩几把?”
然后宛茸茸就和顾沁,漆离玩起来骰子。
输了的人喝酒。
宛茸茸看得出顾沁是想帮她灌醉漆离。
但是几局下来,宛茸茸开始怀疑顾沁是打算把她灌醉,输了几把,宛茸茸已经醉的晕晕乎乎的。
顾沁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睡觉,顺带也把醉的差不多的漆离带走。
屋内只剩下宛茸茸一个人,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觉得头有点晕晕沉沉,抱着被子,还以为抱着随疑便喊道:“随疑,我的嫁衣怎么样了?”
但是‘随疑’没回答她的话,宛茸茸不高兴地撅着唇,拍了拍被子,还骂道:“坏蛋随疑,不理我。”
随疑为了不坏了婚嫁的规矩,又想见她,只能蒙着眼睛偷偷溜进屋内,刚好听到这句话,一时失笑,心想,这笨鸟倒是很有怨言。
他走到床边,伸手碰了下她的脸,能问到她呼吸间都是甘甜的酒香。
两天没碰到的人,现在安静乖乖地躺在一侧,随疑不由地低头亲了她一口:“茸茸,我给你送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