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直接离开,宋轻云跟牛皮糖似的粘着跟过去:“那我保护你行吧。”
“滚吧。”圣瑜不客气地回道。
但是宋轻云此人脸皮向来很厚,急忙说:“这大庭广总之下的滚来滚去不太好啊。”
圣瑜懒得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自顾自地往没什么人的地方去。
宋轻云看她一脸不悦的模样,讪讪地跟上去,心里一时也不明白这祖宗是怎么了。
宛茸茸将自己的东西藏好,便看到一前一后走的宋轻云和圣瑜,好奇不已,急忙想跟过去看看,就被一只手给拉住了后领。
随疑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去做什么?”
“去看宋轻云和圣瑜啊。”她勾了勾两个手指,笑的十分八卦。
随疑大掌按在她的头顶,带着她往反方向走去:“旁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我还不够你看得。”
宛茸茸听他这吃味的话,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还吃这个醋啊?”
随疑无比认真:“我们鸣蛇一族从来就不吃醋。”
他说完,就看一个长的明媚的小少年从后面走过来,似乎没有注意到她被随疑牵着,
十分紧张地问:“唐,唐突了,敢问,问,小姐你的灯,灯笼可有人取?”
随疑听到这话,脸顿时就沉了。
宛茸茸还没回答,就听到他说:“她的情缘灯在本君床头挂的好好的,你想取?”
那少年刚才因为太紧张了,说话的全程都闭着眼,没注意她身边有人,现在听到随疑‘本君’两个字,立刻明白眼前的人是谁,吓得猛地睁开眼,两股战战,连礼数都没全直接跑了。
“你瞧瞧你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宛茸茸手捏了捏他严肃的脸,“不是说不吃醋的吗?”
随疑哼了声,将她直接拽到身边,宣誓主权般搂着她的腰,一副悟了的神情:“原来这就是吃醋。”
宛茸茸:“……”你就跟我装吧!
随疑冷冰冰的目光扫了四周的人,大家都被吓得齐齐低下头。
宛茸茸不想跟他一起成为众矢之的,急忙拉着他往人群之外走去。
走到没人的地方,宛茸茸这才注意到之前他身上的意意和浓浓居然都不在,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他们两的身影。
意意和浓浓两个人自从变成人形后,从需要抱在怀里,到能走路,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只是两人自从会走路后,就开始释放天性了。
意意懒得出奇,就算变成了人,也喜欢变回原形,小小的一团,总是缩在随疑和宛茸茸身上。
浓浓就比较闹腾,每天不是追着山上的野鸡跑,就是抓着龟龟去四通湖抓小鱼
。
安静下来的时候,除了她在睡觉,就是犯错后被宛茸茸和随疑抓着了。
现在两个都不在,她还有点担心,会不会出事,朝随疑问道:“意意和浓浓呢?”
“去玩了。”随疑站在她的身侧,湖面的风吹来,还带着几分凉意。
他坐下宛茸茸就靠着他坐下,看着铺满月光的湖面,随疑将她涌入怀里,温暖的体温便将她包裹。
她仰头看他,笑着问:“这里人这么多,你放心他们两?被人抓走怎么办?”
“你确定别人能抓走他们两?”随疑反问道。
宛茸茸被他问的,想着这段时间,意意和浓浓两人已经连续好几天,抱回来各种小猛兽,不是骑着小狼回来,就是牵着小老虎,也就昨天抱回来一只病恹恹的小黄鸟正常些。
可想而知,这两人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制服的了。
但是宛茸茸想着刚才他们两闹着要小灯笼,她担心他们两小只会残害别人的情缘灯,赶忙握着随疑的手说:“我是怕别人遭殃。”
随疑觉得这话还有点道理,但是也不见着急,懒洋洋地靠在她的肩膀上,手把玩着她的细白的指说道:“没事。”
宛茸茸觉得随疑是想跟她腻在一起,也没再说:“你还没找到我藏的东西呢。”
“藏了什么?”随疑带着她一起躺下。
“找到了就知道了。”宛茸茸的手卷着他的长发,“你这头发是要等新婚夜才能剪吗?”
“嗯。”
“直接用剪刀
咔嚓一下剪干净吗?”宛茸茸伸手将他后背的长发给拢好。
“要用同心剪,剪到与你的头发一样长。”随疑朝她解释道,“意为同发夫妻。”
宛茸茸急忙比划了自己的头发长度,刚好齐腰,在随疑身上再腰上些刚刚好:“我还以为要全部剪干净呢,同心剪是什么样的?”
“问这些做什么?还有十多天才成婚。”他调笑地问道。
“嫁衣不用我绣,那我总要将你头发剪好。”
“剪不好也不嫌弃,都是我娶回家的。”
“你敢嫌弃,那就要意意和浓浓放小老虎咬你。”宛茸茸哼了声,手碰上他的后颈,伤疤还在,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似乎想将他身体的伤痕都擦干净,催促道,“你快起来去找我藏得东西,我要去找意意和浓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