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扶好。”
然而没等女孩的手彻底扶住他的肩膀,弗里茨已经忍不住握着她的腰,稍稍提起又重重落下,毫不留情地操弄起来。
她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颠簸,眯着眼咿咿呀呀地叫着,一副被操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样子。下身更是被他插得蜜液一股股地往外泻,浇在他的龟头上,又被挤弄地溢出来,沾湿了他的毛和囊袋。
平日里安静的诊疗室,起伏着水声、肉体的拍打声,混杂着呻吟和喘息,空气都淫靡到粘稠起来。
她真是个好学生。
弗里茨没有理由不夸奖panboo,她一开始还在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节奏,但没一会,就已经主动扭着腰,开始学会在每次被插入时,自己扭着屁股去套弄他的阴茎,好让龟头更容易蹭到那个地方。
简直是无师自通。
他被她套弄得直咬牙,又软又湿的肉穴包裹着性器,全方位无死角的挤压,尤其是头部的地方,每次插入和退出都被软肉恋恋不舍地吮吸着,吸得他茎身一阵阵抽动,快感迅累积。
怎么能这么会夹
弗里茨都想承认她天赋异禀了,是因为天天打架所以下半身的肌群锻炼得格外的好吗?还是因为什么天生的身体本能?他记得她格斗课的成绩也格外的好,难道床下打架学得快,床上打架也学得快?
他罕见地头脑混乱起来,手上还在掐着她的腰操干,大脑里不着边际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却阻挡不住下身一阵一阵的刺激,最后听着身上的女孩从嗓子里挤出蜜一般的尖吟,他也被紧缩的甬道裹挟挤压着,在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感觉到panboo失了力气,彻底环住了他的脖子,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脑袋像颗小炮弹,砰地撞在了他肩膀上。
他们几乎没有这么亲密过。
除了她有时候太过开心,会忍不住跳起来抱他,但是被他训斥了两次后就没再做过这样的行为了。
他不喜欢和人有太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会让他有点恶心,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
但现在他们好像都忽略了这个事实。
毛茸茸的头顶就在他脸侧,丝蹭地弗里茨脸颊痒,女孩还在微微喘息着,心脏跳得擂鼓一般,和他的胸膛里的震动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的手从她腰上挪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他就这样抱着她,足足过了一分钟,怀里人的心跳终于放缓,耳边传来了她闷闷地疑问:
“你刚才说…。”
弗里茨心里一跳,不知道她在这个氛围下会问出什么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你做的那个手术、就是把一个人的附加体移植到另一个人上,之后其中一个附加者会死掉?”
她从他肩膀上抬起脑袋,问出了下半句,然后似乎意识到她离他太近了,主动拉开了两人上半身之间的距离。
不过下半身距离还是负的。
“…。你想问的只有这个吗?”
“是呀,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她下身还含着他的性器,面上却一点害羞尴尬都找不到,除了脸上残留的潮红,和还带着餍足的嗓音,正常得像在和他进行日常交流。
如果忽略他们紧密贴合的姿势的话。
弗里茨被她这句话问得哑口无言,他确实不该期待她能问出什么。 如果她能说出些应景的话,他说不定还要怀疑她是不是又被西罗教了些奇怪的东西。
他又看向了屏幕,最上面排列着几对刚被他放在一起的附加者编号。他知道她问的是这个,她看电脑屏幕的眼神都不带遮掩的,把这个界面上下扫了好几遍。
看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
“是会死,附加体被取出的人大部分都活不了。” 他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附加体一旦植入,异兽细胞就开始逐渐增殖,污染并取代正常人类细胞,刚移植一两周的人还好,移植过一个月的附加者把附加体取掉后,体内的异兽细胞会急凋亡,自身组织再生度远远赶不上细胞死亡度,活不了多久的。
panboo想起了那天在食堂插嘴她和甘霖对话的那个人,他说弗里茨的实验很危险,死了不少人。
是指这个吗?
其实对于人类的死亡,她大部分时间是淡漠的,毕竟本质上来讲,她和人类是不同的生物。
但有的人类对她来讲又不太一样,比如弗里茨、甘霖、还有薛时,他们对她来讲是值得信任的同伴,用人类语言来更准确形容的话,是朋友。
她已经失去很多族人了。
她不希望她的朋友们也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