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军长和徐副官正站在长桌前,研究一张图。
“始作终时终亦始,涯咫尺不胜远……盘龙……”
陈军长现图上的签语读起来都绕口,还有生僻字不认识,更不要说解签了。
徐副官忍不住问道:“军长,这些签语怎么解释啊?”
陈军长没好气道:“我要是知道怎么解释,就不用这么烦了。唉。今虽然挖到了护陵将军的墓,我看主墓一定在附近。”
徐副官叹道:“唉。如今只能一点一点,慢慢去挖了。”
“慢你个头啊,现在我们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北洋徐世昌的军队快追来了,我们就这点人,怎么和他们斗?到时候不但拿不到宝藏,被他们抓到还要枪毙!”
“那怎么办?”徐副官紧张道。
陈军长沉声道:“现在只能尽快解开这个签文才行。”
“军长,老实说我们几万人的军队,认识字的加起来还没一双手多,把这些字认全了都难,怎么解签啊?”
陈军长突然想到一个人:“对了,你还记得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位‘大师’吗?”
“军长你说那个眼睛看着怪怪的那个人?”
陈军长点点头:“他当时留了一封信给我,你让人带着信去找他,就说我同意他的条件。”
“是。”
“对了。你带人在镇上打听打听,看看有没什么风水先生、算命先生一类的人,先让他看看签文。”
“是,军长。”
“……”
两人还在聊着签文和接下来的计划,屋顶的黑玫瑰已经止不住的笑出了声。
“挖墓?”
“宝藏?”
“财了!”
就在这时,陈军长房间门“砰”一声被撞开,一名士兵连滚来爬的跑进来。
“军军军军军,长,不好了!”
徐副官上前,一脚将那人踹翻:“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进门前不会敲门吗?”
士兵咽了咽口水,紧张的说:“徐副官,我们有几百个弟兄,在,在镇上,被,被人暗杀了!”
“什么!”正在收起图的陈军长,闻言震怒道:“谁那么大胆,敢动我们的人?”
“会不会是警察厅那些家伙?”徐副官问。
陈军长怒道:“去,带人去瞧瞧!不管是谁,敢动我们的人,全给我宰了。”
“是,军长!”
……
宋子隆接到报案刚带队封锁了酒楼,就见徐副官带着军队赶了过来。
徐副官一见到宋子隆,丝毫不给面子的骂道:“宋队长,甘田镇就是有你们这帮废物,治安才会这么差。现在我们几百个弟兄死在这里,希望你给个合理解释,否则,就别怪我们子弹不长眼了。”
宋子隆丝毫不惧徐副官的威胁,冷声道:“徐副官,我倒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你的士兵进入镇中,豪取掠夺,强抢民女,这些事,是军人能做出来的吗?”
“胡说八道,我们的人岂会干出这种事。”徐副官怒道。
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拔枪,镇长赶紧跑出来劝道:“误会,徐副官,都是误会。”
镇长上前好说歹说将徐副官劝下来,并保证明一定会派更多的人去挖,徐副官只要眼下挖墓才是重中之重,便落下狠话,让警署尽快抓到凶手,然后带人走了。
宋子隆在一旁看得气得不行,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还无权干涉镇长的决定。
一气之下,宋子隆带队返回警署,让人连夜送信去城里报告陕二十三军的恶行。
谁知送信的人开车走到半路,确定“砰”的一声脆响,一颗石子击破窗户,击中送信者的太阳穴,直接毙命。
接着,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位少女从林中走出,搜出信件,将尸体搬走。
……
第二一大早,伏羲堂的大门被徐副官带人撞开,一堆人将正在大堂吃饭的几人团团围住。
林歌看着对着自己的枪口,丝毫不慌,淡定的吃饭。估计接下来没什么机会吃东西,先填饱肚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