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正題,褚琉白不打算把種子給謝祁臻那麼快,畢竟工具還可以說是夢到的,可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種子說是夢中得到的,就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系統說可以定點投放,那麼只要等到春天的時候,讓系統將這兩種作物的種子投放到附近的地方,那麼自然會被人發現。
沒被發現也沒關係,到時候她再說自己夢到了在哪個地方有這個東西,那麼這兩種作物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想到這,褚琉白不由得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在褚琉白天馬行空的想著有的沒的的時候,謝祁臻已經快的將手中的紙張都看過了。
尤其是褚琉白寫在上面的備註,在農具的作用方面,他看的尤其仔細,看過之後他心裡激起了驚濤駭浪。
早在褚琉白和他說她夢到一些東西的時候,謝祁臻只以為褚琉白夢到的都是關於吃食方面的,他萬萬沒想到其中還有農具的影子。
謝祁臻因為驚喜過望,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笑意,顯露出來一個可愛的小酒窩。
他努力的想控制住面部表情,但是到了這會兒他已經無法很好的控制了。
他明白只要這紙張上記錄的東西都是真的,那麼他們謝家就真的不必再擔心什麼了,哪怕是天下大亂,他們也能在這亂世中爭得一席之地護住一方水土。
褚琉白目不轉睛的盯著謝祁臻,她老早知道謝祁臻有個酒窩了,但是謝祁臻一般不怎麼笑,平時哪怕是笑,也只是眼睛微微露出那麼一絲笑意。
所以這個可愛的小酒窩就這樣被他的主人藏匿了,現在謝祁臻好不容易露出來,她可得看夠本。
見到褚琉白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謝祁臻輕咳了聲,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臉又恢復了波瀾不驚的模樣。
褚琉白遺憾的嘆口氣,下次要看見這麼好看的大哥哥露出酒窩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謝祁臻權當自己沒聽到那遺憾的嘆息聲,他注視著只到自己腰部,坐在凳子上只露個頭的小丫頭。
「白白,大哥哥很喜歡你送的……」
仿佛是在想用什麼詞語來形容,謝祁臻停頓了一會兒。
「…嗯,大哥哥很喜歡你送的這份禮物,只是現在大哥哥不知道用什麼來回報白白,白白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只要白白開口,大哥哥就一定辦到。」
褚琉白還真沒什麼想要的,不過她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現在覺得這個問題的解決辦法就在眼前了。
她大大的杏眸滴溜溜的轉了轉,對著謝祁臻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來。
「那大哥哥,白白以後想要跟著大哥哥,不想要去淮南王府,可以嗎?」
她之前便想過要留在謝祁臻身邊借著謝祁臻的手搞基建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現在剛好可以藉此提出來。
褚琉白不等謝祁臻回答,便又道:「去到淮南王府我就見不到大哥哥了,而且淮南王府有討厭的人在,祁言和祁燕又不在,我去了會被欺負的。」
說罷褚琉白將下巴墊在了桌子上,抿緊嘴唇,小巧的唇珠因為她此刻的動作更顯突出,大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盯著謝祁臻。
謝祁臻的母親在生其鳳胎弟妹謝祁言和謝祁燕的時候大出血去了,現在的王妃是淮南王后娶的,為人,…嗯,比較一言難盡。
知道自己父親娶了這麼個女人後,哪怕是被迫的,謝祁臻也同情不起來。
這次家眷轉移,謝祁臻為著自己的弟妹安全著想,和淮南王商議之後,將弟妹都送到了外祖家中,謝祁臻外祖家也在淮南道境內,只是離著小河村有些遠。
褚家在淮南道境內並沒有安置屋子,現在褚父在前方盯著戰事,也沒有時間去淮南王府周圍置辦房子,所以一開始便是商量好,讓褚琉白在王府先住一段時間,待褚家的房子置辦好後再搬出去。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褚琉白在半路便病倒了,現在又多了這麼個特別的能力,加上……
謝祁臻想起家中那位「母親」的為人,眸中不由閃過一絲厭煩,害褚琉白倒是不至於,畢竟那女人還沒有蠢到這種地步,但是要她對白白多好是不可能的。
現在想來還不如讓白白跟著自己,雖然吃住是比不上王府,但至少不會受委屈。
看似想了很多,但是也不過轉瞬的時間,謝祁臻想明白之後,便答應了褚琉白要待在小河村的要求。
褚琉白歡呼:「太好了,謝謝大哥哥!」
謝祁臻溫潤的臉龐露出一絲笑意:「先別高興的太早,我們可是要約法三章的。」
褚琉白正襟危坐:「大哥哥你說,我一定都聽。」
謝祁臻拿出一張白紙,提筆,將要求都寫了上去,寫完後,又謄抄了一份這才將寫滿要求的「合約」遞給褚琉白。
褚琉白接過「合約」認真研讀,她還以為是什麼條令,需要用上「合約」這麼嚴肅的稱呼,讀完卻發現除了一開始的「要把學業繼續下去,他會每日抽查布置學業」之外,剩下的都是些「不能夠在不通知他或者金嬤嬤的情況下去xx地方;不能在沒有人的陪同下做xx事情……」
看到末尾,褚琉白還無語的看到兩行並列的文字—監督人和被監督人,監督人那欄謝祁臻三個字整整齊齊的寫在了上面,那不用說了,被監督人這裡肯定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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