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十几日,圆桌会议再次开启,各个负责人将所有准备工作开展情况向他汇报。
项牧也提前做好功课将他们所遇到的大方向棘手问题都预想了一遍。
项盛关于新政的事,那些世家贵族、官贾权贵从京得到一些消息,有想逃出西南的、有要过来找项牧理论的、有想抗争的。
广招天下人才有起色都在观望,天下还有不少文人士子以及为官者骂项牧,不过这些都是些有家世背景。大部分文人士子想从政的都是说他好话,还有百业之人才基本上都是说项牧好话。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太子、魏王、文相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文相按理说应该要给我回复了呀。”
“将军说得不错,文相并未多说,只说下个中旬新政应可实施。”项盛将密函递给他。
简短的几个字,“元月中,新政可布!”
欣赏这字迹不禁称赞道:“这天下文人之的字就是秀气呀,就是偏大一些。”
项牧可不知道,京那文相的女儿可是学着他爷爷的笔法练了将近一个月了。
只不过他爷爷这几十年的功力,一个月怎么可能学得来,只好把字写大一点,看起来没女子写字那种秀雅。
“这文相都不曾跟我要求些啥,当朝宰相的能力真可不是盖,我那便宜皇叔书信里都我称兄道弟了,总感觉欠文相点啥。项盛你多配合配合文相,他要保谁找些好点的理由,不要让文相太难做了。”
江若若感慨:“这应该就是文人风骨吧”
项盛为难道:“将军,这个属下知道,墨姑娘先别文人风骨了。魏王手底下大部分都是老老实实,个别不服被我按下去也没再闹了。太子底下那帮个个不服,按下去又闹,没完没了了,手底下的人很难做。”
那嚣张人面露凶狠道:“不服,那就打到服,打不服那就干掉,太子看不清局势给他看清楚西南谁说了算,把太子底下那些官勋商士领头的找出来。”
项盛嘴角上扬,“已经找出来了。”
“项盛你在这等着我的这句话吧。”看向项盛的眼神别有意味。
“将军,你底下的兄弟身份卑微,都等着将军的态度咧,嘻嘻~~~”
“本将军亲自去,带上你要搞事情的东西。”
“喏!”
“现在钱粮怎么样?”
“贾万富还有许多奸商、贪官抄家了,刚起步很多事情还在布置没启动还充裕,还有很多不在西南的奸商、贪官正在追回以前损失的钱粮。”项盛继续将这些天的情况说出来,“只不过有点棘手,先智取再看情况能不能强夺,那些没有官家依靠的许多世家现在已经提前支持新政了,开始帮新政做事了。”
“好!”项牧给了一个好字表示满意。
“对了,将军,那些对您有意见的文人士子要是过来了怎么处理,赶出去?”
“你怎么也学你弟弟的行事作风了,那些个文人一股酸儒味,给他们尊重,招待他们在楚王府住下。要是住不下就放去蒋将军那里,还有让他们走府邸后面。”
说完觉得不对,继续补充道:“为百姓做事者才可走大门,我们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西南穷归穷,养多几个人还是可以的,然后调些军队每日带他们去看看西南的风景。”
“你同他们说我日夜操劳政事繁多,暂时见不了他们,但是如果说他们见我就能改变如今西南百姓的形势,本将军自然会以大贤之礼接见,记住以礼相待。”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