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惊恐万丈,挥舞着胖手臂:“别碰我,别碰我,滚,给我滚。”
花匠不滚,反而上前,顶着流血的头颅,用肮脏的手去摸她,用散着恶臭的身体去碰她。
沈知意想挣脱他,想逃,根本就逃不了,挣脱不了。
花匠根本就不把她当人,把她当成杀妻凶手,折磨她,碰触她。
她出痛苦的哀鸣,她求我:“姜回,姜回,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打你,再也不骂你,再也不给你毒药吃了。”
“救救我,你救救我,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有什么都给你,通通都给你,姜回,求你了,求你了。”
她真天真,我现在是她唯一的嫡女,她有什么都是我的。
我可以用她的铭牌,去拿她从镇国亲王府带过来的嫁妆。
我还可以等她死了之后,名正言顺的继承她的嫁妆。
镇国亲王府嫡女小郡主,嫁给我爹的时候嫁妆不少,又经过这十几年来的经营,镇国亲王妃无时无刻的补贴,她的铺子田地,院子,庄子,山头可有不少呢。
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跟镇国亲王府和姜沁儿没有任何关系。
我没有应她的话,看着她笑着,慢慢的后退。
她一个肥胖身躯,刚难完产的人,根本就不是花匠的对手。
在我还没有出这个门,花匠已经把她的衣裙剥干净了。
她的眼睛不再被蒙上黑色的绸缎子,她在清醒,下身流血的时候,被花匠折磨,蹂躏。
她从一声一声对我哀求呼喊,到咒骂,到绝望,最后只剩哭泣,躺在地上哭泣。
我站在门口,腰杆挺的笔直,看着她,听着她的声音,抒着十几年来的仇恨。
砰一声,我把门带上了。
外面两个一身药香的美娇娘,撸着袖子,啧出声来:“大小姐,她的声音叫的真难听,没我们楼里的人声音叫的好。”
“不过你放心,有我们两个在这里,一定会好好调教她,绝对把她的声音调教成如莺歌一般。”
她们两个二十来岁的女子,身上想有风尘味,就有风尘味,想没有风尘味,就是一本正经。
我望着她们俩问道:“要加钱吗?”
两位美娇娘一愣,随即娇咯咯的笑了起来:“当然要加钱了,大小姐,你要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更不会掉馒头。”
“咱们姐妹做的就是赚钱的营生,只要钱给到位,让咱们姐妹怎么着都行,所以大小姐,加多少?”
我喜欢她们两个见钱眼开的样子:“还不知道两位高姓大名,我该怎么称呼?”
其中一位美娇娘胸脯一挺:“回禀大小姐,高姓不敢当,你叫我玉娘就可,这是我的妹妹云娘。”
我向她俩微微弯腰行礼:“玉娘好,云娘好,往后劳烦你们多操心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