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也掐不赢贾老婆子。
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
“啥怎么办?”
“不是说了么,吃饱肚子才是头等大事儿。”
秦山的视线对上她那双单纯无辜的眼睛,挑眉一笑。
把满满当当的一碗面递到她手中。
原剧里,这姑娘也是个倒霉蛋、小可怜儿。
打小没娘疼。
六七岁时,爹又跟寡妇跑了。
唯一相依为命的哥,还是个不靠谱的舔狗。
当着厨子,却让亲妹妹挨饿。
反倒把秦淮茹那一家子喂的白白胖胖,油光水滑的。
秦山也是瞧着这姑娘挺懂事儿,才有心点她两句。
往后能不能立的住,还得看她自个儿。
这年月,自个儿刨食吃的半大孩子也多的是,不稀奇。
亲爹亲哥都靠不住,她还能靠谁呢?
吃完饭。
何雨水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秦山把锅碗端进厨房,等明儿三大妈过来收拾。
又朝聋老太太那屋望了眼,然后,走到墙跟儿。
弯腰捡起半拉砖头,在手中掂量了两下。
一旁,小豆丁仰着脑袋,俩眼瞪的溜溜圆。
聋老太屋里的灯还亮着。
“奶奶,我求您了!”
“您就帮秦姐一家说说情吧!”
傻柱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床边,满脸殷勤的给聋老太太锤着腿。
“你说我腿不行?”
“哎呦!是不行喽!”
“这一到天儿冷就犯腿寒。”
“一把年岁,不中用了!”
聋老太太摇摇头,用力拍了下自个儿膝盖。
傻柱心说,这咋又听不清了?
于是,往前凑了凑,大声道,“奶奶,秦姐家快断粮啦!”
“你问我啥时候回娘家?”
“你这孩子真能逗!”
“我一孤老婆子,哪儿来的娘家?”
聋老太太咧着缺牙的瘪嘴,笑呵呵的摆摆手。
“得,您这耳朵怕是又生锈了。”
傻柱扭头,无奈的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秦淮茹。
聋老太太:“啥?你要给我割斤肉?”
“那感情好!还得数我乖孙最孝顺!”
傻柱:“…”
“柱子,今儿也晚了,让老太太歇了吧。”
“咱明儿再说。”秦淮茹神色黯然的叹了口气。
她听明白了。
聋老太太这是不想出面儿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