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完成!不久後邀約就會來到你手中喲。】
隱約間,江以總覺得自己幻聽了系統的奸笑聲,好像被強買強賣了……
「走了,記住我今天說得話,別死太快,那會讓我覺得沒意思。」江以拽著許柏的領結把他扯到了身前,手指曖昧地擦過他的唇角,看玩具般玩味的視線纏繞在許柏的瞳孔里。
許柏按理說心裡是厭惡極了江以,但是卻在曖昧的距離和動作下,非常不爭氣地紅了耳朵。
江以注意到了許柏的變化,又故意沖許柏的耳尖呼了口氣,「你臉紅了?暗戀我呀?」
許柏只能緊咬牙關,把看入迷的心態壓了下去,轉成極為強烈的嫌惡。
江以看他變化如此強烈,沒忍住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一個輕吻,接著拿他打:「這麼討厭我怎麼還不推開我?」
許柏像條魚,在江以的鉤子下不停拉扯搖擺,最終他還是上了鉤,聽從江以的話把他推開了。
正好就讓江以借力往車門上摔去,後腦勺撞在車窗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江以就渾身發軟滑了下去。
前面江以和許柏的拉扯,方便了娛樂記者趕到現場。
等他們全都到位以後,看到的只有許柏在車裡霸凌他,以及那幾個男人聽到動靜後,匆匆忙忙上前查看情況的景象。
江以平躺在后座上,抬眸笑意濃郁,一眨不眨地看著許柏,「你又上當了。」
五個男人圍堵在車門前,手伸進來的時候就像是岸邊漲潮時不斷翻湧的浪。
許柏指著江以,沖領頭的謝青梧大喊:「謝總,他在說謊,你還有你們都聽到了!」
幾個人的動作頓了一下,瞥了一眼許柏後,又像是沒聽到一樣,如往常般平靜地去觸碰江以。
「他他他他——他還同時腳踏五條船啊,你們為什麼都能原諒他?」
傅致琛嘖了一聲,終於選擇出聲回懟:「不選擇原諒他,難道你叫我退出嗎?」
許柏的神情變得呆滯,整個人都像是在被雷劈過一樣,神色恍惚身體僵硬,烏青的血色淌滿身體各處。
最後,走投無路的許柏選擇衝出去,把錄音筆懟在了娛樂記者們的臉上,一邊高舉錄音筆一邊聲嘶力竭的大喊:「這是證據!這是江以造謠的證據。」
結成團的娛樂記者們變得一臉嚴肅,立馬從許柏手裡拿走了錄音筆,然後拍著胸脯保證要把這個作為勁爆消息發出,還要邀約許柏來一篇專門的報導。
許柏信了,把眼前的娛樂記者們當成救命稻草一樣,聲聲哭訴著。
直到半個月後,許柏都沒等來這篇所謂的勁爆消息,
反倒是江以在他的微博發了一條對許柏的道歉聲明,裡面沒一句提到造謠的事情,反倒是越寫越像是江以作為受害人不敢再和許柏繼續鬧下去。
關於許柏的罵聲愈演愈烈,而他好不容易從江以那搞來的錄音筆,卻被他送給了所謂的娛樂記者。
後來許柏想到車上有錄音,他馬上把錄音發在了自己的帳號下,但不等發出來錄音就被刪了,並且他的帳號也被禁言,同時還被官方軟封殺,不許出現在鏡頭前。
同時許柏因為被封殺的問題,他準備開拍的綜藝、電影和電視劇全都因為他作罷,合同的違約金鋪天蓋地向他撲來。
許柏的確被江以逼到了懸崖邊緣,只需要最後一步,他就要跳下去了。
這一腳,是江以踢的。
在許柏因為天價違約金而不得不到處借錢的時候,江以給他打了個電話。
「發你個地址,給我當狗就給你一條活路。」
許柏拒絕了。
「不來我就讓宋南山把你綁過來,到時候是撕票還是斷胳膊斷腿我就不清楚了。」江以坐在老闆椅上愜意地左搖右搖,兩條腿搭在桌子上,腳尖一勾一勾的挑著一旁垂下來的盆栽葉子。
江舟行這時推開門,走到了江以的身邊,俯身勾起他的下巴,落下一吻,被江以嫌棄地偏頭躲開。
江以掛斷電話,指著他警告道:「沒東西送就別親。」
江以想了想,把老闆椅換了個邊,一隻腳踩在江舟行的胸口,把他推出好遠,還要江舟行托著他半條腿。
「想要什麼?」江舟行問。
江以仰頭吊兒郎當地說:「昨天和顧玉頹做了一次,他給的是別墅區一棟臨湖洋房,附贈一個小碼頭。」
江以始終惦記他那到死都沒騙到手的市中心三室兩廳一廚一衛的房子,即便他現在不缺錢了,但心眼子也始終放在如何從他們那撈錢。
同一時間,謝青梧推開了江以的辦公室門,在打斷江舟行的行動以後,才把手上的合同拍在門上,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江以,這個邀約合同為什麼會有你的簽名?」謝青梧走到江以面前,合同拍在桌子上,謝青梧兩隻手撐在桌子上,嚴肅地注視著江以:「這是戀愛綜藝,你上戀愛綜藝做什麼?」
江以一愣,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戀愛綜藝的邀約合同上簽名。
但很快,江以的腦子就轉過來了,是那個狗系統強行塞給他的。
「那我不去就是了。」
「不去?官方名單都宣布了,有你,有傅致琛還有宋南山。」謝青梧馬上拿起桌子上的筆,以筆作刀直逼江舟行的喉頭,「還有你?你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