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年握紧了她的手,看她眼神空洞的样子,有些无措。
“要不要做些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江屿年提议的时候,单纯想着打开电视看看,或者听个音乐。
可就在林娴抬眸那一瞬间,他的某个地方忽然苏醒了。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眸光里莹润着泪光,星星点点像极了昨夜她求饶的样子。
“阿娴,别这样看我,你知道我定力不太好。”
林娴却伸手抓住了他的领带,在手里卷了一圈,江屿年被迫蹲下离她更近。
他穿西装的时候,很好看,也很绅士。
林娴的拇指放在他的唇瓣轻点,无意识地摩擦那一处的皮肤。
江屿年认真凝视着她,感受着她敏感的情绪,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她更开心。
林娴温热的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擦同一块皮肤的位置,温度不断叠加,越来越烫。
最后,她的嘴里轻轻吐出一句话,“我可以亲你吗?”
这句话无疑是催化剂。
江屿年微烫的唇用力堵住她的那片柔软。
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迫切想帮她忘掉那些不开心,所以不遗余力地费尽心思讨好她。
林娴的双眸开始迷离,江屿年的样子在她面前变得模糊。
原本熨贴的衣衫,似乎也开始有了褶皱。
他在攫取。
也在给予。
她的裙摆笼罩着他的上半身。
安静的休息室里只能听到细碎的声响。
林娴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却只有一个朦胧的人影。
表面上是绅士温柔,但骨子里的那股占有欲会在这种时候彻底暴露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喜欢吗?
如果不回答能慢慢磨到她受不了求饶为止。
林娴的大脑一片空白,支配身体的不再是理智,而是一种身为动物的本能。
良久,脑海里才冒出一个想法:衣!冠!禽!兽!
但不得不说,江屿年是懂得她的。
一个小时之后,她的难过被彻底治愈了。
江屿年放好了浴缸的水,想抱着林娴过去洗,被林娴拒绝。
她埋头看了一眼,“这礼服是租的吧,弄脏了是不是不太好?”
江屿年指尖一顿,他一直没机会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撒了一个谎之后不得不撒无数的谎去圆。
“没事,我出钱买下来,我让朋友帮我送衣服过来,你先去洗。”
林娴有些过意不去,“买的话是不是很贵?要不我洗一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