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穿着衬衣和白大褂,全身上下只露出了那一节皮肤,因为这个喝水的动作,将他凌厉的线条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林娴脑海里猝不及防闪过简诗雅的著名无用理论:喉结大的男人,那方面很强。
一想到这,她脸开始有些微微发烫。
因为社恐,林娴几乎很少跟异性走得近,更别提这样直观地仔细看一个男人的喉结。
林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脑海里的想法已经悄悄拐了几个弯,完全将陈寄抛诸脑后。
“林娴,你是我的助手,我不希望你受委屈。”
江屿年轻轻放下水杯,恢复往常的温柔,看向林娴时,眸光里的幽深消失不见。
“不委屈,一点也不委屈。只是……”
林娴刚想开口说自己只做到月底,就被门口急匆匆赶来的沈孟楠打断。
“我的好娴娴,让我看看,今天给哥哥带了什么好吃的?”
沈孟楠没个正形,大大咧咧喊着。
林娴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喜欢的烧鹅饭。”
沈孟楠一见她的笑,人都快融化了,心里就好像被羽毛扫过,苏苏痒痒的。
沈孟楠刚想凑过去勾肩搭背,就江屿年无情打断,“骨科今天不忙是吗?”
沈孟楠的手顿在空中,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圈,背着林娴用口型问江屿年:我是该忙还是不该忙啊?
主动出击
江屿年没有理会沈孟楠的挤眉弄眼,用极其平和的语气说:“听院长说,近期会有一批运动员来我们医院医治,今天就会来建立档案,你有的忙了。”
沈孟楠醍醐灌顶,好兄弟这是在给自己争取资源,他提上自己的烧鹅饭,脚底抹油,“娴娴妹妹,等哥哥忙完请你吃大餐!走先!”
林娴心里犯起了嘀咕,怎么感觉沈孟楠好像有点怕江屿年似的。
聒噪的沈孟楠离开后,办公室恢复了安静。
江屿年开始用餐,林娴也不便打扰,坐到了办公桌前,反复检查这两天的排期。
只是心里好像难以平静下来。
江屿年吃饭没有一点声音,很有教养,慢条斯理的,像是在享受自己的用餐时光,而不是在果腹。
明明只是盒饭,他却吃出了米其林的感觉。
林娴余光扫过他的脸颊,心里暗叹他是怎么做到的。
江屿年却在心里暗自盘算,应该怎么样才能把陈寄踢出局。
他讨厌陈寄。
被林娴那样无保留的爱过,却还不知足。
长这么大,他很少讨厌某样东西,父亲只教过他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必须牢牢捍卫,不惜一切代价守住。
他想把林娴变成自己的。
一旦动了这个念头,思绪好像停不下来。
江屿年放下筷子,阖上眼,默默在脑海里展开了一场对弈。
他急需冷静下来,看看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变。
如果还是未变,那他将会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