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齐子贤不以为然地道:“你一个女子,口中怎都是这些不知廉耻的恨嫁的话?婚事罢了,今日说不成,难道明日不能再说?有什么好哭闹的?”
他一句话讲完,信阳侯一个大耳刮子,将他煽倒在地:“你这个混账东西!
擅闯女宾席面,当众对你母亲动手,毁了你姐姐的婚事,你还敢大言不惭!”
齐子贤的脸登时就肿了。
容枝枝听着信阳侯的话,只觉得想笑,齐子贤只做了这些错事吗?他还当众辱骂自己这个嫂嫂,用了十分下作的词汇。
可信阳侯教训齐子贤的时候,是只字不提。
无他,不过就是自己这个儿媳被如何折辱,信阳侯并不在乎罢了。
不过,她如今也不需信阳侯在乎,信阳侯眼下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件下场不会好的工具罢了。
覃氏看着儿子被打,心疼得紧,可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止住血的额头,她艰难地压抑着这份心疼。
齐语嫣:“父亲,都是他,打死他……”
话没说完,信阳侯一个耳刮子,也打在了她的脸上:“你也是个没长脑子的混账!
那些夫人都还没走远,你便与你弟弟动手,还推你母亲,你自己的名声不要了?”
齐语嫣的脸也肿了一片:“我……”
覃氏:“侯爷……”
“啪!”
的一声!
所有人都蒙了,因为信阳侯最后这一耳光,竟是当着府上众人的面,打在了覃氏脸上!
覃氏嫁给信阳侯这么多年,这是第一回挨打。
她难以置信地道:“侯爷!”
信阳侯:“你可知你今年几岁了?还能糊涂成这样?如此不稳重!”
容枝枝从旁火上浇油:“是啊,婆母,我那会儿都恨不能哭着求你了,与你说了会害死贤哥儿的,我甚至主动说都是我的错,可您还是不依不饶,非要公开信件害贤哥儿……”
覃氏感觉容氏这个小贱人,就是在挑拨离间。
信阳侯也果真听得火直冒,本来当着孩子们的面打了妻子,他冷静下来之后,还有些后悔。
可现下听容枝枝说完,他就是吃了覃氏的心都有了,何况是一巴掌?
他指着覃氏的鼻子道:“你这段时日,叫我齐家丢的脸还不够多吗?眼下儿子和女儿都被你所害,信阳侯府也因为你声明扫地,你倒是说说看,你能从中得到什么?”
覃氏只觉得自己委屈死了:“妾身……”
容枝枝叹气:“是啊婆母,那些夫人们都说,因为你上不得台面,养的孩子个个糊涂,这信阳侯府她们再也不来了!
日后世子和小叔的前程,府上未婚子女的婚事,都可怎么办啊!”
覃氏生气地道:“容氏,你给我住口!”
她看得出来,信阳侯额角的青筋,正在往外跳,容枝枝若是再不闭嘴,自己怕是又要挨一掌。
齐子赋为了令母亲脱困,竟是看向容枝枝:“枝枝,今日你没掌控好一切,也没安抚好诸位夫人,也是有责任的,还不快替母亲给父亲认错!”
说着,他安抚的眼神去看容枝枝。
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事儿不是容枝枝的错,都是弟弟莽撞,母亲糊涂,可总不能叫母亲一个长辈,一直被父亲问责吧?
枝枝既是自己的妻子,就该为母亲承担几分,自己这个夫君,事后会好好安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