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被野狗折腾了两个礼拜,白天巡逻,晚上杀狗,村里的人都要被折腾死了。
村子里的人不得不把在市里工作的年轻人都叫回来,可是请假要扣钱的,年轻人们也待不了几天。
如果这几天弄不好这件事,以后可怎么办啊?怎么会有这么邪门的事?”
曲空看村长的眉心黑气浓郁,是黑色小凶气运,被折腾的不轻。
来到土地庙后,庙门锁着。
村长也没有钥匙,他转头问:“曲专家,非要进去吗?”
“是的,请相信我,一定要进去,先排除这里,再说其他可能。”
如果是以前,曲空不会这么自信。
他和黄连州交手的时候,那条大黑狗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地胎宫修士有操纵恶狗的符篆。
村长找巡逻的人过来,直接砸了外面的锁。村长确实很急切,一点可能都不放过。
进了土地庙,曲空惊讶的看着正殿的木窗户,破烂不堪,都掉下来了。
曲空指着窗户问:“那是怎么回事?这土地庙这么破败吗?”
();() 村长解释道:
“村里没什么挣钱的路子,各家各户都在向市里搬,只留着地胡乱的种着等着拆迁。
我听说上面有合村并居的打算,也许这个村子很快就消失了。
村子没钱没精力继续维护这个土地庙,只有老五一个人看庙,也不给他工资,算是给他一个住的地方。
以前过年的时候,庙周围还有庙会,这几年特殊时期,庙会也取消了。”
曲空说道:“村长,你回忆回忆,老五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说过什么胡话没有?”
村长疑惑的看着民俗专家::“为什么直接怀疑老五?难道是老五搞的鬼?”
曲空笑了笑:“也不一定是老五,野狗聚集这种事,常理无法解释,你们村只有这一个土地庙,很难不怀疑。”
村长想了想后,说:
“其实我和老五有点私人矛盾。
村里实在没法在土地庙上多投入,老五过年的时候,酒后和我打了一架。
我头上本来就没几根头发,被他薅掉了好几根!”
听到这里,曲空神情忽然一紧。
头发?
气血之物?
头发是最容易获得的气血之物,难道又是一个血咒术法?
村长继续说:“我想起来了,他以前说过,如果不拜庙,会被小鬼缠上的!
前几年流行病期间,拜庙这件事停了三年。
今年流行病结束,老五问我,还拜不拜庙。我说村子过年都没多少人,人儿女都把父母接市里,估计今年还是不拜庙。
难道真是被小鬼缠上了?”
曲空看着村长的眉心黑色小凶气运,说道:
“村长,我擅长看面相,其实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和你的仇人有关。”
“什么?!”
村长庄大勇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曲空开始在每间屋子里寻找。
一共才五间房,曲空很快盯上了一张新符。
民间祭祀非常混乱,拜什么神仙的都有,曲空在侧房里看到一张泛黄的二郎神画像。
二郎神脚下是细长的哮天犬,哮天犬脚上贴着一张黄纸。
这张黄纸明显比二郎神画像新的多。
曲空试着去揭开那张符,但是忽然听到了外面路上的狗叫声。
村长大喊一声:“不好!流浪狗又来了!我帮你们锁好门,你们就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