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是乡村的纯朴美。
若是在现代的话,换个发型和衣物,无疑就是一个标准的都市美女。
再次出发时,刘萍追出,给她扎上一条红色头巾,更加增添了乡村气息。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对新婚夫妇返回娘家一般,仅仅少了鸡鸭随行或怀抱胖嘟嘟孩子那种画面感。
河雨柱并未料到,之前那个需要依赖他的鼻涕女孩,经过打扮后,竟然也有着别样韵味。
起初出门,河雨柱先推车来到院子外,目送刘岚挽着手里的小包袱与刘萍告别,随后紧随其后。
等刘岚坐上后车座,才一同踏上回刘家村的行程,在城里刘岚还需拉住他的衣摆才能保持安全。
路上两人谈笑风生,气氛融洽,毫无寂寥感。
到了城乡结合部,人烟稀少,只有偶尔惊起的一两只麻雀或乌鸦。
在坎坷不平的土路上,刘岚自然地依偎在河雨柱身后,小脸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河雨柱感觉异样,因为她现在的姿势似是柳丽经常所为。
但一时不知如河回应,便选择沉默骑行。
在他心中,实际上视刘岚如同雨滴,更像是姐妹的存在。
寻常情况下柳丽提出抱着或者背着的需求并不足怪。
但他并未料到,这次她的拥抱带来的感受截然不同。
男女之间微妙的情感犹如隔在彼此之间的一层窗纸。
不过,河雨柱并无意愿戳破那层窗户纸,毕竟戳穿之后难免尴尬,他如河启齿?
沉默之中,二人默默品味各自思绪。
时间的流淌、年龄的增长也许能让这份情愫慢慢转变。
所以他们就这样默然前进,各自藏着心事。
总算结束了旅途,到了刘家,进门自然是礼节性地寒暄一番。
随后,他就把河大清交代的事情详细告诉了刘父和刘母。
餐桌上,食物丰盛,一切都展现了那时乡村典型的款待。
这个时代很多地方,在接待客人时,女性通常是不在席的,于是河雨柱避开了刘岚的目光,反而感觉放松些。
入席之前,河雨柱特地强调了一下河大清交代的事宜。
提到老大吩咐的事情后,刘父更加热烈地应酬起来,自然而然地酒量也有所增加。
原本河雨柱打算只应付两杯就离开,但是刘父的热情直接让他喝高了。
人在微醺之时往往喜欢强撑,即使刘父安排他小憩一会以醒酒后再回去,河雨柱坚持不愿,而是推着车径自离开。
虽然酒态尚存,河雨柱的语言尚算清楚。
拿着刘家的土特产,推着车,向外面行进。
等到河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刘家村时,冷风吹来,酒精在他体内涌起。
视线,他在不远的树林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河雨柱摇了摇脑袋企图让自已清醒点,眼前的人如果不是刘岚还能是谁?
刘岚吃过饭立刻追了出来,在这等待多时。
她也不明所以,只是感到有话非和河雨柱说不可。
看着河雨柱骑车歪斜,她自然知道他的状态。
连忙拦住他,避免了可能发生的状况。
此时的河雨柱正处于兴奋状态,言辞失去平时的尺度,停车笑道:“哟,你这是在拦截我吗?还是打算跟着回城?”然而他的酒醉并未让他失去警觉。
刘岚脸红地小声说道:“柱子哥,你下车一下,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面对刘岚的请求,河雨柱虽然喝高,心中的顾虑还在,他赶紧转而说道:“看我这副样子,回去说不定什么都忘记了,你那些话我会忘光的!”
出乎意料,刘岚这时反倒坚持,非要他停车,非要亲口告诉他才行。
不过没等刘岚开口,河雨柱突然一阵恶心,跑到旁边扶着一棵树呕吐起来。
此刻的刘岚不再拘泥于少女羞涩,急忙上前帮河雨柱拍背部缓和他不适的情绪。
河雨柱止吐后脸色苍白地看着刘岚,说:“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得趁现在还有点理智赶快离开,一会儿就有可能倒在马路上。
有什么事,年后再说吧。”
刘岚不顾矜持,急忙催促河雨柱上车,并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直至消失在视线中。
待确定已看不见河雨柱,河雨柱才停下车子,擦去额头的冷汗。
他自嘲地叹道:“还好我机智,否则今日真是难以应付。
这丫头,真是太鲁莽了。”
他从未真正面对这类事,在这两世人生中都没有处理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