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说完突然好奇地问:“娘,崽崽是什么啊?”
谢晚棠想了想:“嗯,就是可爱、听话、漂亮的小孩,就可以叫崽崽。”
小刚“哦”了声,接着举一反三地又问道:“娘,那不可爱、不听话的丑小孩叫什么呢?”
谢晚棠撇撇嘴:“那就只能叫臭蛋咯。”
三个小的闻声撇嘴,都说要当崽崽,坚决不当臭蛋。
一家人因为一份猪大肠而其乐融融的景象让傅青山心情舒畅,就连因为跟谢晚棠说不出口的那些郁闷也跟着消散许多。
突然有了猪大肠开心,跟孩子们说说笑笑也开心,谢晚棠心情最放松的时候,突然看到一只比傅青山的大手还大的大黑耗子顺着大刚的菜园出溜一下跑进了草垛里。
“啊————”
谢晚棠最怕耗子和蛇,下意识尖叫一声,吓得手里装大肠的黑袋子都脱了手,嘭的一声掉在地上。
她下意识伸手紧紧抱住傅青山的腰,埋头躲到傅青山胸口紧张地喊道:“有耗子!”
“别怕。”
突然被抱住,傅青山怔了下。
怀里的人跟他的体型比小小的,像丛林里没有任何攻击性的食草小动物,瑟瑟发抖地躲在他怀里寻求庇护。
这种强烈的被依赖的感觉,和黑夜里肌肤肉。欲的接触是不一样的,更触动人的心,激发出男人天生的保护欲。
傅青山犹豫了下,还是活动了下些许僵硬的手,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薄瘦的肩头:“在哪儿?”
谢晚棠脸埋在他胸口,头都不敢抬,约摸着指了指身侧:“跑草垛里去了!”
她感觉她以后都不敢靠近草垛了!
大刚闻声拿起铁锨去草垛那儿拍了几下,听见草垛下有细小的动静:“还真在这儿。”
二刚一听,兴冲冲拎起烧火棍也过去了,跟大刚一起围着草垛赶耗子。
谢晚棠躲在傅青山怀里,支起耳朵听着身侧兄弟俩一唱一和的驱赶声和铁锨拍打的叮咣声。
“在这儿在这儿!”
“你从那头堵住它!”
“艹哪里跑!”
兄弟俩叮咣一通,谢晚棠突然听见一声撞门的声音,接着二刚就喊道:“娘!不用怕了,耗子让大哥一铁锨摔死了!”
用铁锨摔死了?
谢晚棠有点好奇,偏头一看,20公分长的黑色大耗子躺在大门旁边,流着鼻血一抽一抽的。
刚才那嘭的一声就是大耗子摔门上的声音!
下一秒,大刚拿着铁锨上前,用力一拍,谢晚棠吓得跟着一缩脖子,眼前一黑,下一秒,抽动的大黑耗子彻底一命呜呼,谢晚棠亲眼目睹那惨烈的画面,吓得再次扑进傅青山怀里!
真是要命了!为什么要让她亲眼看着啊!!!
二刚轻快的声音传来:“娘,不用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