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将这不满掩下,现在最重要的是目前的事,因此特地走到姬笑洋身边,硬气的抬脸解释,“我和他之前是伴侣,现在,以后也会是。”
“哦哦,之前是伴侣啊。”对方立马点头。
温予立即去看姬笑洋,发现主角攻靠近他后,连表情都没有之前放松了,连忙冲到姬笑洋身边,与杜庆科搅局,“喂,别说这种欠扁话啊!”
谁都讨厌自作主张的人吧?
不过该说不说,看现在主角攻清醒执着的样子,还是挺帅的,至少不愧对他那官配身份。
嗯,很搭。
唯独现在的姬笑洋不太喜欢。
他不仅不喜欢,还绕道把自己的诊断书拿到手中,并起抬眼,略过心心念念端看自己的家伙,与温予招了下手,说道:“我们走吧。”
杜庆科因被忽略,连背影都不可控的绷直了。
他眼睁睁看姬笑洋真没跟搭理自己,立马抬起大长腿,三两步冲过去并提前攥住对方手腕,“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他眼眶执拗看着他。
“我跟你不合适。”姬笑洋甩了一下,没甩开。
杜庆科手边用力,同时转过身把姬笑洋拖到墙壁与自己臂弯缝隙中,言语中充满不可置信和迷茫,“哪里不合适?不,你怎么说这种话?”
温予默默停下脚步,不踏出门了。
他给主角攻与姬笑洋洽谈的机会,并希望对方把握住,为此他保持系鞋带姿势待在会诊室里。
“有错也指出来吧,你连一次补救的机会都不给我,你之前分明就不是这样的。”
“我之前昏头了。”姬笑洋垂下脸不与他对视。
杜庆科感觉心脏跳动似乎都收紧了,他想说好多话,却卡住喉咙中,怎么用力也吐不出来,最后只能问,“—你何必把自己说那么不堪。”
他就算了。
为什么你在怪你自己呢。
姬笑洋缓缓抬头,其中没有熟稔,没有温存,同样没有解释意味,而是一字一句的,用那种只追寻问题答案的模样询问他,“我们在一起以来,感受到的幸福,融洽和搭配,都是你身体自发而出的,纠心自问,你觉得心理舒服吗?你没有觉得你思想容易懈怠吗?你有觉得被控制吗?”
杜庆科每句话都在认真听,但也同样,每句话都挤不进自己心中,“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的感觉,自始至终都是在心底的次次堆积,杜庆科也认为自己清楚自己经历的每件事。
姬笑洋黯淡一瞬眸子,不再看他。
总归,也拉不出来对方的。
自己能挣脱这种桎梏,不表示也能把别人纠正回来,更何况他对对方也没什么感觉了。
隐隐间还有些厌恶。
看见他,就想起之前恋爱脑的自己。
透过对方臂弯,他没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心有着急,就直接挥手把拦自己的臂膀从身前用力挥开,为防止前者继续阻挠,便小声在他身侧说了句,“我有别的喜欢的人了,别再纠缠我。”
这是敷衍对方的话。
他更想立即情绪平静的走到那少年身边。
可他忽视了杜庆科的在意程度,同样也忽视了在这段感情中用心的那方是否会被打击。
“他是谁?”
杜庆科已经很难受了,他的眸子透出红血丝,从昨天到现在的冷暴力让他彻夜难眠,他想想办法挽回此刻局面,可身为a的尊严却不允许他三番两次低头,只能用最斥责的模样压对方的气势,“我就知道,是你那个竹马吗?他纠缠你了?告白你了?你是单纯为了他,就要放弃我吗!”
边说,手也再度抓住对方的肩膀。
如果忽视他因控制力道而颤抖的手背的话,这将是个完美和没有任何破绽的责怪现场。
姬笑洋转过自己侧脸,因怯弱,而在感情中处于劣势的那个他,已经伴随清醒碎掉了,他此刻无比轻快的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自由,也意识到,往后的性格会与记忆中那个他大相径庭。
“放手。”他只说两个字,视线交汇时,是新一番的伤害,是眼瞳只倒映一张憋闷脸的面孔。
温予则是“唰”的一下站起身。
听着他们开始吵,脑袋也在疯狂的转动。
完了完了。
这怎么越谈越往吵的方向发展。
他踏出门,走到两人跟前,互相给他们使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那个,现在有空,我们到个空旷地方好好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他指着人流量大的周围,并示意最好他们现在先离开。
这一打岔,杜庆科原本盈满的情绪像突然找到突破口似的,眼角周围所能及的是医院,面前人又是即将分化成a,不管对方在说什么天大的事,至少,自己也要做个合格的伴侣吧?
而洋洋单方面认为的分手,他可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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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同意,可姬笑洋却没有迁就的意思,他抬脚走到温予身边,仰起脸看着他说道:“不用,该说的我已经跟他说好了,走吧。”
这下子,本来整理好情绪却再次被忽视的杜庆科脸色又差了,曾几何时,他能想到自己的地位能跌到这种程度,只能与他保持着些距离,看向那个被亲近少年,询问道:“他是你什么?”
他的话语只单纯带着试探语气。
可姬笑洋都不跟他解释,明显是不想。
杜庆科哪里愿意这样离开,只能加快自己脚步,用最狠的语气说最懦弱的话,“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走了!”同时他心中也清楚,在感情契合这层面,对方与他的距离已太远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