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官儿这么大,能把那长安县令给……”
他做了个铡刀的手势。
“不行。”李明有些无语。
上次是举报,这次直接度。
长安县令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迫害他。
“哦。”
来俊臣倒也不在意,往嘴里塞了一整个蒸饼,就无事生地往外走。
“你去哪里?”李明叫住了他。
“在你这里搞饭,去别的地方搞钱。”来俊臣倒也挺坦诚,一边咽着干巴巴的饼,一边口齿不清地开玩笑:
“还是说,明哥你要养我一辈子?”
李明嘴角一勾:
“几根狗骨头我出不起?没有行不行,只有值不值。”
来君臣一个激灵,立刻谄媚地微笑打恭,活像一条不得好死的舔狗。
狼族是这样的。
“哎明哥……不,明爷!您就是我的爷,我一定替您把事情干得漂漂亮亮的!”
演技还需提高……李明客观地评价,指指门外:
“你在那些难民里,多寻几个机灵点的小孩。一定要机灵。”
“好咧!”
来俊臣兴冲冲地出去了。
安排完油腔滑调的混混,李明又面对无所事事的群臣,清清嗓子:
“房相公讲课,已经有一段时间吧?正好大家都在,我来考考你们学问。
啥?
突然被隋唐测验偷袭,孩子们都震惊了。
咱不是逃课吗?而且是明哥你带头的耶!
你居然背叛革命了!
连韦待价都吃了一惊。
这是玩哪出?
既然要读书,那还逃啥课啊?
身体的本能了是吧?
“考试的内容是,策论。”
李明无视大家的抱怨,严肃地抱着胳膊。
同时大脑飞转,为接下来的行动做规划。
房玄龄言之有理,不代表自己必须无保留地信任那个老银币。
更不是被那老银币拨一下才动一下的棋子。
他先以李孝恭案为突破口,一步步挣得了行动自由。
蛟龙入海,海阔天空。
接下来,侯君集具体该怎么捞,他有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