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理智又一次撕扯着他,将他从沼泽边缘拉回。
可他还没来得及躲闪开来,任薇的手就已经按住了他的后颈,迫使他面对自己的欲望。
任薇炼剑的这两日,他几乎完全被淫毒控制了身心。哪怕坐在凝心池中,受天山寒气压制,他依旧止不住地想起她。
她清亮的眼瞳,笑时微微皱起的鼻尖,无意识咬唇的动作……只是回忆,身下就涨的发痛。
而此时真正地被任薇吻住,那压抑已久的,激烈的情欲仿佛终于找到了出口,倾泻而出,使他本就热烫的身体几近融化,只剩下一颗心,不听使唤地胡乱跳着。
她微微颤抖着的眼睫,她细细的喘息,她含住自己的唇瓣,轻轻啃咬而带来的酥麻。
美好得像是幻觉。
垂在身侧的手,握拳又松开。
“师兄,”唇瓣分离,任薇仍揽着他的脖颈,呼吸不匀,“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他怎么会讨厌任薇,他……
“那就好。”任薇笑了。
她推着宗照锦,将他按在了椅背上,岔开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唔!”
本就敏感的身体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相贴,宗照锦绷直身体,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是与他全然不同的纤细,柔韧。
只是触碰地这一下,理智从欲望中突围,宗照锦仍握着她的腰肢,却抻直了手臂,阻止她继续向前。
“师妹……”脸上红潮弥漫,眼中雾气氤氲,他哑着嗓子,近乎祈求,“不要再碰我了……我现在没有理智,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握在她腰间的手掌滚烫如铁,颤抖着,看似紧紧钳制,实则不敢触碰。
“师妹,即便我身中淫毒,你都是无辜的,不要为我牺牲。”
身下性器将衣物高高撑起,强烈的欲望使他腰腹痉挛,可他依旧坚决地将任薇阻拦在身前。
“那师兄你是宁愿死,也不想让我救你?”任薇坐在他膝上,气得眼眶发红,“你为什么这么固执?还是说,我的贞洁比你的命还重要?”
“重要的不是贞洁。”任薇只是面露委屈,他的心就揪成一团,酸涩疼痛。
将喉间暧昧而紊乱的吟喘强行压下,他别过视线不敢看她,“重要的是你的意愿。”
“可我愿意救你啊。”
“将我的性命与交合摆在一起衡量孰轻孰重,本就是对你的逼迫。”眼泪再次沿着嫣红的眼尾流下,他语气哀戚,“更何况,你对我无意。”
任薇没想到宗照锦正直到如此地步,若她当真是他眼中单纯无害的小师妹,拒绝当然是正确的引导——
但她不是啊。
香气交缠,喘息不停,两人的距离如此近,却是相顾无言。
“我知道了。”任薇站起身,从宗照锦身上退下。
望着任薇的背影,宗照锦闭上眼,无声流泪。
他的身体,他的心,都迫切地渴望着她。
可他不能。
“师兄,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做不到。”
本已行至门口的任薇倏然折返,一口气在宗照锦身上下了二十道定身咒。
“这么多定身咒,如果你要一口气解开,我会被反噬的。”她再次凑到了他的面前,委屈道:“我才刚铸了剑,很虚弱的,师兄舍不得让我受伤吧?”
“师妹,你何苦……”
“行了,别逼我给你下噤声咒哦。”
虽然宗照锦再三拒绝,但任薇也不可能真把他丢在一边。甚至于,宗照锦越是愧疚,对她越是有利。
“我现在也没力气再把你弄床上去了,所以,就这样吧。”任薇说着,慢条斯理地掀开了宗照锦腿间的衣物。
粉色的肉茎一脱离压制便高高翘起,在任薇的注视下,青筋乍现,顶端也溢出了丝丝缕缕黏腻的津液。
这个东西,和宗照锦本人的反差感还是挺大的。
虽说要救人,但任薇也不想受苦,她再次跨坐到宗照锦腿间,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身体都贴到了他身上。
因着这样的动作,粗硬的性器被她柔软的小腹压下,顶端也隔着衣物陷在了她的软肉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