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元吃痛皺眉。
顧舟悠然問道:「不是說求求我的嗎?如何?殿下考慮好了?」
妙元哽咽哭泣。
不管怎麼選都是死路。
誤了吉時,謝家會認為她有意逃婚,或者故意怠慢,那這場婚事所代表的兩姓聯姻、美好之意都會消散,甚至還會惹得謝江大怒。
可若是她當真在此時與顧舟……她頂著一身的痕跡去與謝家長子成婚,那謝長風真的不會一怒之下掐死她嗎?
妙元肩膀抽動,絕望哀求:「就今天,你饒了我好不好,顧舟,就今天,你放我回去……」
顧舟眉目微揚,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多稀奇呀,從前那個囂張跋扈,以作弄他為樂的公主,如今也會露出這般乞求的神態。
當初,她在欣賞他被困於公主府的絕望神情時,跟他現在,是一樣的心情嗎?
妙元在他輕蔑、玩笑的目光里,無助地咽了咽口水,又只能繼續哀求:「等過了今天,只要能瞞住謝家,我、我任你報復好不好?」
顧舟微微怔愣。
待明白過來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之後,他唇角輕扯,露出了荒誕而不可思議的笑。
「真不愧是瓊華長公主能做出來的事,」顧舟眸光微眯,伸手挑起她鬢間零落的一縷青絲,曖昧地在指尖纏繞一圈,「殿下這是想讓臣,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夫?那謝長風——」
顧舟頓了頓,笑得意味深長:「他知道瓊華長公主從前的事跡麼?」
妙元答不上來,但大約……是知道的吧。
老實講,她根本就不懂為什麼只見過一面的謝家長子謝長風會看上她。
她只能不住地搖頭,又在顧舟充滿壓迫的視線里,忍不住往後縮,直到退無可退,整個人都蜷縮成了一團,可憐地被逼到了牆角里。
顧舟欺身上前,薄唇貼近她的耳畔:「既然是情夫,就要有情夫的樣子,殿下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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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情郎,就要有情郎的樣子。」
妙元扯開顧舟身上寬大的外袍,整個人都縮進去,就好似兩人一同穿了一件衣服似的。
隔著薄薄的中衣布料,兩人的肌膚相緊貼。
妙元伸手環抱住少年堅實緊緻的腰,把腦袋靠在他胸口,滿意地聽到少年響如擂鼓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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