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疯狗和正常狗不一样,你说东它一定要往西,你说西他偏偏会去东,变本加厉的违抗自己。
久而久之,许小真也就认命了,不再对疯狗出指令,也不报期望它和正常的狗一样。
易感期一般是七天,到第三天,虽然还没玩够,但再玩下去就要挑战许小真的极限了,陈奕松意犹未尽,却只能适可而止。
如果能在这门学科评级,他大概都是院士级别的人物。
许小真这三天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把对方珍藏的一柜子小破烂衣服都穿了一遍,像一个重刑犯被尝试了各种刑具,好多听说都没听说过,他也不知道人类的创造力怎么能在这种地方挥无穷。
厨师炒了腰花韭菜,许小真一个人对着米饭干了一大盘,据说能补肾。
陈奕松聪明就聪明在会踩在许小真的底线上反复横跳,晚上在观影室放了电影,一部老幼咸宜的治愈系动漫。
电影是二十年前的,国民度很高,画面温暖,故事温馨,讲的是一只小猪的历险记,但凡正常有童年的人都看过的程度,不太巧坐在观影室里的两个大人加一个小幼崽都没看过。
三个人端着爆米花,谁也没吭声,看了一晚上电影。
电影里出现了游乐场,许留小声问许小真:“爸爸,游乐场好玩吗?”
许小真没法回答他,看向陈奕松,陈奕松也没去过,把她头掰过去,张口糊弄小孩:“下次让你爸带你去。”
十八区有两个游乐场,声音不太景气,设备也老旧,过年期间还停业了,许小真马上要回一区上课,哪有时间带许留去游乐场?
答应了孩子不做的事情会让孩子失望,许小真暗暗怼了一下陈奕松胸口。
陈奕松和他咬耳朵:“你再给我打张欠条,我给她盖一个。”
许小真:……
他这辈子的工资都还不起的感觉,牛马卖身都没有这么卖的。
腿上的纹身很快消肿了,许小真自己在浴室里看了看,现没什么羞耻的东西,是一排小水果。
桃子,梨,苹果,橘子,杨桃,葡萄,还有香蕉……
纹身的针都是空针,十几天就会完全消退,一点印记都留不下。
他松了一口气,把毛巾一扔,骂陈奕松该死,竟然吓他!
许小真从浴室出来,陈奕松躺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问他:“可爱吗?”
除非他疯了才会真在许小真腿上纹那种字,情趣就是情趣,真留下就过界了,许小真保准儿翻脸不认人。
临着人家跑去一区之前弄那些东西,脑子缺根筋才会干,到时候许小真另找金主,真把他踹了都不一定。
许小真走过去,压在他身上,掐他脖子:“你给我正经一点听见没有?”
陈奕松笑着顺势躺下:“好的,所以今晚你要在上面吗?”
许小真要跑,又被他拖回来。
临别最后三天,许小真下次回来应该就是暑假了,一区是政治军事中心,陈奕松的身份限制入境,除非他“偷渡”过去。
这意味两个人大概要分开几个月。
许小真对他这种变态没什么好留恋的,更舍不得许留。
但无论出于何种角度考虑,他都不能把孩子带走,养不好,也没法养。
陈奕松对他的身体有点着迷,大概是好几个月吃不着,最后一周得打出提前量,白天觉都少了一半,对他摸摸搜搜的,晚上更精神。
“下次回来,单独腾出间屋子,四面都装上镜子,怎么样?”他磨磨蹭蹭的,许小真有点受不了,主动抱住他,他喉咙忍不住出一阵低沉的闷哼,“这么主动?好骚啊,宝宝,真想让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