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跟晓雯瞪圆了眼,水表又开始了装,秦总,拜托您的眼睛睁大点吧。
“行,但只能喝一口。”
他答应了。
宋月破涕而笑,“嗯,思业,谢谢你。”
场合应许,她定会亲秦思业面颊一口,但场合就算不应许,宋月还是亲了秦思业一口。
她亲在他唇瓣上,蜻蜓点水般。
秦思业蓦然一怔。
他们从未唇瓣相碰过。
宋月举着杯子走到沈辞面前,她面颊羞涩,好像怯弱,好像不好意思,“小辞……”
“宋小姐别费心思了,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更不会喝你敬的酒。”
沈辞先发制人。
微怔的秦思业回神,目光阴鸷看向沈辞,但宋月挡在她的面前,他看不到沈辞,只听宋月又哭了,“小辞……”
“秦总命令也一样,我说了,我不接受。”
宋月自然知道她不会接受,但许是太过内疚,在秦思业还未发话,也不知怎的,端着的红酒哗啦一声,竟如数倒在宋月的身上。
她惊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小辞,我知道这些年因为我,你受了很多的苦,但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忘记过去,小辞,你泼我酒是对的,G国事情那么大,哪是我道歉赔不是就让你过得去的,是我不自量力,小辞,你继续泼我吧。”
宋月真的疯了,忽然拿起沈辞面前白酒杯往自己脸上来,“你泼吧,只要你高兴,让我跪下给你赔不是我都愿意。”
说着,宋月就要跪下,但她被秦思业拦住了。
“思业,让我跪下吧,小辞心里有气,你别怪她,怪我,一切都怪我。”
秦思业却拿起被服务员醒好在醒酒器的红酒,在沈辞懒得与宋月辩解,一瓶醒酒器里的红酒从沈辞头顶倒下。
包间气息瞬间凝固。
坐在椅子上保持用餐姿势的沈辞也没有想到,秦思业居然倒她酒。
一瓶醒酒器里的红酒不够,他又开了一瓶,如数从沈辞的头顶上灌下。
小陈跟晓雯惊愕,“沈秘书……”
沈辞却大喊道,“别过来!”
她像感知不到任何羞辱似的,任由秦思业把在包间里的五瓶红酒全从她头顶倒在她身上。
沈辞像个浴血抗战的战士,红酒哪怕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也努力地睁开。
宋月抱着秦思业,哭喊着,“思业,你在干么?”
秦思业根本就听不到她喊,厉色道,“拿酒来!”
他似跟沈辞扛上了,她不低头,他就一直倒,倒到沈辞低头为止。
众高层面露惨白,秦总的怒火不是他们能扛的。
“思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