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号楼房的大门前,行李没有进去,反而他整个人被拽到门後。
简唐酥给他来了个门咚。
摄像机拍不到这个死角,只能隐约看到两个身高相当的大男人靠得距离极近。
避免生出不必要的误会,靳羲和一把把人给推开,「你干什麽?」
他常年作为乙方,开着设计公司,况且他是个有阅历的成年人,有时候并不想什麽都摆在明面上,也不想说得那麽直白,给彼此留着脸面和退路,是成年人的体面。
他摸不透简唐酥的性子,不知道对方这麽做的目的,只是他很讨厌被陌生人钳制。
「抱歉,我想问一下,你跟晏乐什麽关系。」
靳羲和都快要被无语死了,他觉得自己变得不正常肯定也是被这群传染率极高的病种给影响的。
「不是你他妈神经啊,我跟他第一天认识哪天的关系,我倒想问,你俩是搭档吧,怎麽不管好自己。」
「这你别管,说来话长,晏乐今天关心你了,他都没关心过我。」
面前仿佛有只丧失战斗意识的藏獒,撇着嘴委屈巴巴地,在经历那次莫名的网暴後,靳羲和的同理心就少了许多,他隐藏在深处,只对特定的人展现。
而现在,这人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慰。
从门外提进行李箱,他头也不回地上楼进了屋子。
另一边,乐望舒被另外两人团团围住,像开茶话会一样,而他就是茶话会的主题人物,八卦中心。
「乐乐啊,你是怎麽跟靳羲和认识的啊?」
「你们在一起是谁先表的白啊。」
「你这麽好看为什麽要做语音厅啊。」
主要还是洛叄棋在问,而晏乐则坐在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乐望舒觉得晏乐这人就是看着冷,其实心里挺实的,没那麽多弯弯绕绕,想了什麽就直接说出来。
为避免话题在扯到自己身上,乐望舒也开始发问,「晏乐,你和简唐酥明明是搭档,怎麽看起来那麽不熟悉呢。」
「哦,因为我们才认识没一个月。」
言简意赅,条理清晰,乐望舒无言以对。
「那他也是你搭档,你不能让万酒酒那小子得逞啊,这小子阴狠地一批,只要他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洛叄棋像是想到了什麽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连洛叄棋都觉得难对付,乐望舒突然间对靳羲和感到担忧。
而晏乐却拆开一袋饼乾,放进嘴里嚼着,「那就让他得到吧,如果他有本事的话。」
「芜湖,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