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电话给乔长桥的那个律师,问问他,乔长桥到底是怎么说的。”墨泱道。
步景桓:“好。”
他先起身,给墨泱倒了一杯水,才去打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律师居然在熬夜加班,没睡觉。
“是乔总打电话通知我,我才上门去的。”律师说。
问完了,墨泱坐在那里,沉默良久。
这件事后的第五天,墨泱怀孕满了33周,她很不舒服,她的主治医生建议她提前住院,随时待产。
墨泱听了医生的建议,正在家里收拾住院的东西。
墨钧言打电话给她:“你听说了吗?”
墨泱心中一咯噔,生怕墨钧言故意不说。
她语气迟缓了两秒,问:“乔长桥?”
“你已经听说了?”墨钧言似松了口气,“尸体冲到了附近海岛,被鱼吃得只剩下一半。他真是活该。”
墨泱耳边嗡了下。
一股子热流,从她身体里淌出来。
墨泱挂了电话,大喊在楼下准备待产包的步景桓:“景桓,景桓!”
步景桓疾步上楼。
“我、我可能羊水破了。”墨泱说。
步景桓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小心翼翼下了楼梯。
司机开车,步景桓在路上就打电话给医生,说了墨泱的情况,让医生在医院门口等他们。
墨泱的确破了羊水。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不是很严重。
“如果一切稳定,等会儿就上手术台。”医生说。
要剖腹产。
墨泱点点头。
她在手术台上,还一直想墨钧言那个电话。
——尸体找到了。
乔长桥死了。
墨泱在麻药的作用下,整个人脑子都钝了。
她毫无情绪,脑海中只反复想着这件事。
他终于死了。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感?
当然也不会伤心。
就是觉得哪里感觉不太对,很异样又说不明白的情绪。
“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