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劈一次,那就是真真”
“真劈啊”
范闲目瞪口呆地回过头来,看向车帘外的那棵树。
那棵树究竟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被连劈三次。
“咦理理,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怎么可能会祸害良家妇女呢,来,吃饭吃饭”
不一会儿,窗外就哗哗哗地下起了雨。
还好之前下令让队伍作了防雨的措施,不然这会儿非得全部变成落鸡汤不可。
马车的顶棚也是防雨的,这一点倒是极好。
雨滴淅淅沥沥地打落下来,洗涤着一切事物的污秽。
范闲最喜欢看雨,特别是这种淅淅沥沥的绵延细雨,有种莫名地亲切感。
两人在车里吃过晚饭之后,范闲便靠在车窗便看雨。
雨中,好杀人。
心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你在想什么”
司理理挪到范闲身边,轻轻靠在他肩上,柔声问道。
范闲顺势搂住她的腰,闻着她丝间的沁香。
“刚刚看你只是随便地将就了一些菜肴,是不是因为蓝姐姐不在,没她的厨艺,一顿不吃念得慌”
“就你聪明”
两人就这般静静靠在一起,他看着雨,她看着他。
仿佛一切都在这一刻停止。
若是此刻搭配上主题曲,那是最好不过了。
波
司理理忽然抬头在范闲脸颊吻了一下,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范闲从雨幕中收回目光,看向司理理,她此刻的脖颈,泛起一阵阵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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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腰间取出一个药囊递了过去。
“把这个收好,至于怎么服用,里面都写着。”
“这是什么”
“你中了鉴查院的红袖招之毒,这是解药。”
“那你怎么交代”
“就说毒药失效了呗。”
司理理看着那个药囊许久,嘴角微微笑起,将药囊收了起来。
也从范闲身边起身,来到他身后,开始给他按摩和捏肩。
“司理理,你还记得吗,你我相识多少年了”
司理理愣了一下,答道“十六年两个月三天,今天刚好是第四天,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时候是我把你掳走的,然后还逼迫你做了很多你不愿做事情,这么多年了你恨我吗”
司理理给范闲捏肩的双手微微顿了一下,笑道“以前恨不得吃了你,但现在不恨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