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定,霍长鹤去找颜如玉。
反正己经决定要走,也不再怕怀疑。
“这粥好香,”霍长鹤夸赞,“和驿兵换的米吗?”
颜如玉不看他,搅动着锅里的粥:“嗯,想吃?”
“是的,”霍长鹤大方承认,“不过,我们不白吃,拿猎物换,行吗?”
颜如玉偏头看他一眼:“什么猎物?”
“我兄弟昨天晚上在林子里打的,两只山鸡,一只兔子,我们留下一只山鸡,其余的都给你,行吗?”
“行。”颜如玉爽快答应,反正也不亏。
“你手艺不错,还会做小车,不过,那小车看着不像的。”
“那当然,的半宿也做不好,”颜如玉坦言,“我在驿馆后面角落里找到一辆破旧的,修了修,反正他们也没用,有我夫君的威名在,他们也愿意做个人情。”
霍长鹤眼中笑意一闪:“你夫君的威名?”
“嗯。”
“你又没见过他,就那么信他?”
颜如玉挑眉,反问:“不然呢?我不信他,信谁?”
她狭长的眸子波光潋滟,不媚,而似一把快刀,尖挑起,刺心脏。
霍长鹤心头微跳,丝丝酸涩,浅浅疼痛,这陌生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颜如玉早己经转过头去,重看着锅里的粥。
“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霍长鹤收回思绪问,“要不,我把猎物处理干净?”
“不用,”颜如玉想起霍长衡说过想学,“接给我就好,我自己收拾。”
“也行,”霍长鹤偏头看到从屋里出来的霍长旭,“二公子的确是被惯坏了。”
颜如玉轻笑:“他不是被惯坏,他是被骗傻了,没有经过社会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