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但也是有真材实料的。想想这孩子交给弘昼教了几年,胤禛也有心再当一回慈爱长辈教导教导,所以也不气恼,反而建议起来,“若是因为永璧,那不如接他一起去住?”
“圆明园有什么?每日里读书不是更麻烦?”
“可以叫师傅来。”
“不用不用,就在宫里就好。你自个儿去圆明园种田种菜去吧,朕还忙着呢!”
“……”
潇洒了两年余,回到一个宫里同吃同住的第二天,胤禛就突然发现父子亲情有点薄弱。他下了两盘棋离开,走的时候问了旁的奴才,“昨日还有谁来过?”
“不曾,不过温惠贵太妃叫人送了东西来。”
“……”
行了,都明白了。
胤禛背着手,像个街上散步的普通小老头一样去慈宁宫。
乌拉那拉氏、耿氏和福宜福慧都在这里,四人坐在一团正说着话。胤禛过去之后往上面一坐,两手拢在袖子里一抄,一脸认真的问,“你们觉得,朕该种菜还是养狗?”
四人一脸茫然,“啊?”
胤禛在努力的准备自己的养老人生,弘昼这边又收到了弗里茨的新折子。他依旧没有和对方多说话,不过送上来的折子,他就像是面对臣子一样朱笔批奏起来。
弗里茨察觉到他的态度,送上来的折子越发的多而详细。并且开篇和街尾,都是他的热情招呼和关怀,还附上两句诗句。
弘昼对于古诗都能一知半解,面对直白的西方诗
句,他更加看得明白,然后俊脸一红。
靠,对未来大舅子都这么肉麻!
怪不得福宜这么主动投降!
敢说这里面没有问题,他的名字倒过来写!
弘昼看得直磨牙,等到午后福宜过来点卯堵人的时候,他罕见的宣见她进来,“你最近和弗里茨见面了?”
福宜小心翼翼的点头,“见过,不过都有旁人在的。”
“所以很可惜?”
“不是不是。”
“那有没有和你写过什么情诗,或者唱情歌之类的?”
弘昼问道,福宜听了就脸红,“怎,怎么可能呢。”
“是吗?”
“嗯。”
弘昼眯着眼睛看,福宜生怕他会怀疑误会,又或者加身对弗里茨的不满,整个人看着天真自然极了。
那样子明明就有问题,弘昼却没有戳穿,反而把一份请安的折子丢给他,“最近他也是这样写过朕,还以为对朕有意思,吓了一跳。”
弘昼很自恋的说着,福宜听了很无语,但折子上的字就是弗里茨的笔迹,还有那独有的语气和关怀。
福宜看得狐疑起来,再抬眸看着弘昼那张不留胡须的脸,她心里忽然间就不自信了。
这难道就是阿哥之前说的龙阳之癖?
可是,他为何会骗自己?
难道说,是话本里的剧情?
明明知道世俗不容,两人的绝无可能。所以得不到对方,也想要靠的更近?
福宜的神色变幻莫测,越来越严肃起来。她虽然能力担得起固伦公主之名,但她不喜欢问题
留着不解决,心里只要怀疑就会主动去得到真相。
弘昼看着她转身离开,摸着下巴笑着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