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司主答应自己的事还会做到吗?
不过要是夏前辈知道,她如此疼爱小葵花,一定会帮他们的,况且有夏前辈开口,宋司主一定会应下此事。
薛九针怕夏前辈因他有意隐瞒之事产生恶感,不愿帮自己,连忙装傻,“夏前辈怎么会在这里?”
“宋观穹连你也威胁了?”
看来是知道了,那薛九针也不怕带她去见小葵花,夏前辈见到她,就是自己不求,也会答应帮他们的。
他道:“宋司主并未威胁晚辈什么,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旧事我已尽忘了,并不认识你,你来宋府是有什么事?”
“晚辈是四方门下薛九针,曾与前辈有过一面之缘,此次来宋府,是为前辈的小徒弟而来。”
“我徒弟?”
她还有徒弟?
是了,阿霁是她徒弟,他的师妹不也是自己的徒弟吗,怪不得当初他会防着她们相见,原来是怕骗局被戳穿。
夏诉霜不想回宋府,她更想去见见那位
薛九针抱拳道:“是,夏师父,其实晚辈有一事,想请夏师父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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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九针带着夏诉霜悄悄进了西越侯府。
项箐葵就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连窗户都钉上了木板,下人送饭,也只是从钉成一道一道的窗户上面前塞进去,看得出
西越侯这次动了大气。
薛九针想救她,又怕惹恼了侯爷,只能去请宋观穹来劝说。
薛九针去引开护卫,窗户被悄悄打开了。
“小葵……花?”夏诉霜忐忑不安地朝里面喊道。
小道士说她从前就是这么喊她的,一路夏诉霜问了许多和项箐葵有关的事。
屋子里的人动了动,转过头来,月光照见一张白净俏丽的脸。
“师父?”她怔怔喊了一声。
夏诉霜心底涌出一股亲切的感觉来,轻声道:“是我。”
项箐葵积攒的委屈在看到夏诉霜后全爆发了出来,扑了过来,从栏杆内伸手抓住了她,
“师父!师父你去哪儿了?”她嚎啕大哭,“我被关了好几日了,呜呜呜!”
“对不起,我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夏诉霜面对她的眼泪有点不知所措,但又感觉极为窝心。
当发现生活在重重骗局之中,忽然见到这么一个鲜活的亲人,令她有了一点踏实的感觉。
几乎是一瞬间,夏诉霜就确定,这就是她的小徒弟。
“侯爷为什么把你关起来?”
项箐葵抽抽噎噎,“我要嫁给薛九针,可他不让……”
“他是你爹,也许是为你好,才不肯让你轻率做下决定,毕竟婚姻大事,涉及一生……”
若是遇人不淑,像她一样……
项箐葵睁着泪眼,“师父,你怎么了?是你说的,万事不敌开心最重要,怎么如今又变了?”
她说过这样的话吗?夏诉霜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了,你只会说好听的话哄我,实则说不见就不见,现在又突然出现,也是劝我,不是你说,就算我选错了,也当我靠山吗!”
项箐葵撒了手,不愿意再理她了。
“我只是让你多考虑,考虑好了,我自然什么都依你,过来,过来。”
变成夏诉霜去拉她的手,项箐葵还耍着脾气,头磕在栏杆上,紧闭的嘴微翘
薛九针已经回来了,夏诉霜问他:“侯爷为何不让你们在一块儿?”
薛九针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身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