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被程厘直接拒绝。
本以为大家都是成年人,拒绝了就当没这回事。
毕竟现在社会这么浮躁,尤其许冀衡还是金融行业的,工作那么忙,谁还会像学生时代那样,耐得住性子追求一个人。
但许冀衡没放弃。
他就真的耐着性子,足足追求了程厘两年。
终于在一年前的某个夜晚,程厘看着半夜还等在公司门口,抽烟提神的许冀衡,在那么一刻,她的心触动了。
两人就顺理成章的交往了起来。
不过一年而已,这个男人就全然变了。
连程厘都觉得可笑。
既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当初又何必那么费尽心思的追自己。
孟元歌见她低头喝酒,气急道:“我说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程厘:“我不是不生气,我是听你骂他,听的挺痛快。你就是我的嘴替。”
孟元歌是学新闻的,毕业之后,直接进入了金融媒体工作,只是程厘没想到她现在骂人的词汇量这么推陈出新。
“骂他?我恨不得现在打他一顿,我说你当时怎么没衝上去,直接给他来一顿,”孟元歌越想越不解气:“要不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渣男在哪家餐厅吃饭呢,我立即过去替你出气。”
“然后咱们两喜提,拘留所十五天免费床位。”
孟元歌伸手摸了下程厘的额头,叹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冷笑话呢。”
程厘不是不生气,她到现在脑子还嗡嗡直响。
大概是气到极致,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孟元歌见程厘始终这幅没精打采的模样,如同被霜打了一样,更加心疼。
程厘哪怕跟她一起骂,她都没这么心疼。
“要不,咱们今天也找个帅哥,你看看这酒吧里面有没有顺眼的。反正新的不去,旧的不来。都说走出情伤的最快方法,不就是再找一个大帅比。”
程厘有些无奈:“他做初一,我就得做十五?”
“那当然了,难不成你还为他守身如玉,况且你确定,这狗东西是第一次出轨吗?说不定他追你的那两年,花花肠子也没断过。”
听到这里,程厘更加心梗了。
“他不是爱找小三,那你就找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吊打他的男人,告诉那个狗东西,离开他,你只会拥有更好的,只会过的更好。”孟元歌越发替程厘不值,气道:“我姐妹长得这么美,都惨遭被绿,狗渣男真是瞎了眼了。”
正说得起劲,孟元歌突然‘靠’地一声,压低声音:“左边第二桌,快看,快看。”
程厘的胳膊被她疯狂拉扯,无奈之下,只能转头看过去。
酒吧的圆桌旁,男人半倚桌边,西装外套对折挂在手臂,就穿了件白衬衫,领口两粒扣子没系,松松敞开着,衬衫袖子半挽,露出的小臂线条修长结实。他两隻手同时握着手机,手指快速而敏捷的在屏幕上敲击,清瘦手背微微凸起的关节透着一股莫名的禁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