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就是你撑着我我才无法放松啊!!
最脆弱的肠壁被对方顶着,我就是有满腔脏话此刻也骂不出口—是没力,也是没胆。
我试了几次,想如他所言松开手臂,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sisi地环着他的肩—
我想我的身t应该是努力地在寻找能够摆脱身下那y桩的机会吧。
闷油瓶似也不再强求—他开始上下移动我。
我没说错,移动的确实是我。他先用手臂将我拖高,然後再放松力道让我下坠。
我知晓他的气力异於常人,但是他竟能把我一个成年男子当作小孩儿这样抛甩着,还是让我惊呆了。另外就是—
娘的!这姿势t0ng得真的不是普通的深啊!c!
「别、别……太、深了太深停」我们曾经玩儿过骑乘位,就我在上面那种,那种姿势的深度我本来以为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这种才是真正开启了另一个新宇宙。
就原理而言也是,骑乘位再怎麽说也不是重力加速度,力道跟深度自然跟现在这没法b。
我感觉他只要一松手,我的身t一下坠,那发烫的y物便毫不留情地直顶到底他托高我时我得以有片刻的放松,但随即又得承受那被自中贯穿的酸胀感
这样的过程只重复了大概十来次我便觉得身t大大吃不消。再加上我背後的白砖墙,在我被抛上落下的时候不断摩擦我的背部,感觉不只是去角质,而是要磨破一层皮了。
我拍拍闷油瓶的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背很疼」
只说了三个字闷油瓶竟意会得过来,他就着现在的姿势稳稳地转了个身,换作是他背靠着墙。
然後我便发现一个致命的错误—
方才我抵着那墙,他将我抛上落下的时候还有点阻力,可现在易位了,他以墙面为支点,更好使力,而我则是失去了背後的阻碍—他将我托高的时候,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当真腾空了几秒钟,然後再重重掉落。
惨惨惨早知道就算磨破十层皮也不该跟他换位置的!
「小哥、小哥轻点啊啊…我要si了!要、被你弄si了啊啊…」
我攀着他的肩,眼泪随着我的起落而四散快感与快要喘不过气的压迫感交替着出现,我感觉自己来到清明与疯狂的交界
我快疯了快被这种黏膜的刮搔、内脏的撞击、高温的焚烧给b疯了
即使经过了数十分钟,理论上再怎麽强健的肌r0u都会开始疲乏,他抛甩着我的速度与力道仍然没有丝毫减弱,甚至还更增强了些。
整间浴室回荡着他进出我的噗哧噗哧水声,和我的t0ngbu每回撞击到他大腿时的啪啪r0u击声。
到最後我已经叫不出任何声音,手臂也无力地垂下,像个r0u娃娃般任他恣意摆弄cg
然後,我感觉到他扣住我t0ngbu的手掌往下一个使力,重力加上他的力道,终极的深度是那压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高亢地喊叫着,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jgye,溅上了我与他的身t同时,我感到黏膜深处一阵滚烫,烧得我又是一阵低y
闷油瓶也在同一个时间,shej1n了我t内。
我没再作青铜门里被触手侵犯的梦。
正确地说来,每晚都筋疲力尽的我,睡着後的记忆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跟闷油瓶之间的关系,嗯……变得有点微妙。
虽然我不太想这麽早下定论,但是感觉上说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好像也不为过。
我们一起生活,一起吃饭、睡觉,闲暇时一起上城里逛街,或是去爬山、去溪边钓鱼、游泳除了这些以外的时间……我们都在za。
在这房子的任何地方:沙发、厨房、楼梯间……当然卧室就更不必说了,都有我们欢ai过的痕迹。
我也曾经想过这麽纵慾是不是不太好,但只要他靠近我、或亲吻我、或抚0我我就像是发了高烧的病人一样,浑身发软只能乖乖张开双腿任他为所yu为。
有一次,整整一天,除了吃饭上厕所之外,他都跟我紧紧地嵌在一起,下场就是我感觉走起路来双腿都合不太拢。
我身上的吻痕往往稍稍消退之後又增添了新的,一开始还感觉别扭,出门总遮遮掩掩,後来发现怎麽遮也遮不住之後索x放弃了。反正在这村里走动,会遇到的人一只手也数得尽,根本没人会注意。
就这麽过了几周後,有一天门铃响了。
我跟闷油瓶交换了一眼,他的脸se沉了一下。
我知道他定与我一样,想起了那天兵妹子—事实上从那次登门拜访之後我便没再见过她,她应该也是被家里管得顶严的那种闺nv。
四周冷凝的空气让我搓了搓手臂,拖着脚步去开门,门一开便听得一熟悉的大嗓门:
「娘的你这里偏僻得紧,根本就不需要什麽村g事对吧!又晃点胖爷我……哎哟!小哥也在啊!」
胖子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我心一松,笑得特畅快。
胖子一掌推开我,拎着一堆行李挤进门,面露狐疑地说:「你有古怪啊,天真,见到胖爷让你这麽开心?」
当然开心啦,不用面对某人打翻醋桶怎不开心!
我接过他一个行李包,笑着说:「当初不就要你过来,这还有假!」
胖子点点头。「也是!我懂你们俩没有胖爷我定是无聊得紧。那好!我就当在这度假度假。」
他将行李往地上一放,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胖爷我睡哪?」
我手往上指了指。「有客房。」
胖子看向一贯沉默的闷油瓶,手指向他。「那小哥睡哪?」
我一时不察。
「睡我……」我瞬间消音,心一突,对上胖子疑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