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外卖的战友瞬间警戒起来,眼神茫然,怎么了出事了?
白谒干脆利落的制止他们前进,跟过来看看他们老大情况的刘宝侧耳倾听。
虽然他这方面训练比不上老大,但在这安静的走道上,只要没有杂音耐心去听,还是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的。
白谒眉头皱起,对着口型:“怎么回事?”
士兵怕打扰病房里的两人,站在原地继续比手势。
“有动静,有动静。”
白谒瞪眼,废什么话他不知道有动静,要不然干嘛跟傻子似的站在这儿?
“里面什么情况?!”
刘宝耳朵动了动,听见什么后被白谒突然打扰,让他听到的声音又模糊了。
他朝白谒嘘了一声,仔细听着。
这次他听见了,虽然不太清楚,但是好像是谁在叫,又像是在呜咽,吃吃不进去吐吐不出来,舌头跟被咬住一样。
他猛然一惊,轻手轻脚靠近病房。
白谒看他这种做贼的姿势,立马跟上去,士兵见拦不住他们,只好凑过去跟他们一样。
病房外有扇窗,蓝色的窗帘没有全部拉上,透过一点缝隙能看见里面情况。
于是就是几个年轻人偷偷摸摸的扒着窗户的画面,接着像是看见什么不得了的画面,一个个嘴巴张成o型,能塞得下一个鸡蛋那么大。
“老,老房子着火了。”
未经人事的刘宝和其他两个兵看的面红耳赤。
只有白谒看的目不转睛,“没想到啊,越哥猛啊。”
病床上按着雀婉头亲吻的周时越十分敏锐的往他们的方向看来,窗帘背后空无一人。
躲在下面的白谒他们:“我擦,被发现了了。”
哥,还是男人吗,这时候还能注意到他们?
“现在怎么办?”谁也不敢进去打扰。
“队长,要不我们撤吧,二十分钟后再上来。”
还想再看的白谒被刘宝拖走,“快走,老大要出来了。”就在他们离开的前一秒,病房的门真的开了。
出来的人是雀婉,她提起不知道被谁放在地上的袋子,在走廊上没看见人才进去。
“没有人呀。”雀婉回来道。
恰好这一插曲解救了她刚才冲动之举的忸怩心态。病房里旖旎的气氛微微散开,倒是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温情。
周时越衣服扣子不知不觉已经被解开了几颗,他靠在床上,透着欲-望抒发过后的慵懒气息,视线跟着雀婉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是白谒他们。”
他是手受伤了,听觉却没事,怎么会不知道刚才走廊上来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