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有幸能见一见传说中周君的刀刃?”
健尾一郎步步紧逼。
周时越眼也不眨的攻为上,手为鹰爪落在他的头顶。
“你还不配。”
健尾一郎一刀过来,挡住周时越的手传统短刀的刀锋也差点刺破他手上的血管。周时越手反手扭转捏在他肩膀,只差一点就能拧断健尾一郎的脖子,命悬一线的感觉从未如此鲜明,惊出他一身冷汗。
周时越的手虽没成功拧断他的脖子,但在他肩上那一力道,也足够叫他肩头骨头受伤。
“都说华国为礼乐大国,用刀之人手最为重要,怎么周君如此下作?”竟伤他骨头,是想废了他一条胳膊。
他话是这样说,一样挥刀下死手。
健尾一郎半屈膝,刀光便在周时越脸颊上留下一道血痕,“看来周君也不如何,是我情报夸大……”
他话没说完,周时越便借机踩在他膝盖上,跃然而起凌空而上一手为肘重重顶他背后脊椎,在刀刺过来之前翻身离开从背后拧住他的手。健尾一郎后踢腿逼退周时越,下一秒周时越直取他命门,惊的健尾一郎匆匆后退。
然而周时越根本不给他后路,一招比一招狠辣,直到一脚即将踢到他面上,健尾一郎要挡,手腕突然一麻,周时越将他刀夺踢飞了。
“你之话多,令人生恶。”周时越再一拳打向他的肚子,健尾一郎喷出三道血。“更不配用刀。”
附近有人发现他们正赶过来,健尾一郎发现动静,脸上的血让他阴沉俊秀的面容看起来肖似恶鬼。
他阴阴一笑,子弹划破虚空,朝周时越而来。
“咬人的狗,不会叫呢。”
健尾一郎的同伙指着周时越的头,急切的道:“一郎少爷,支那的人来了。”
子弹擦着周时越的头皮而过,被他躲开。
健尾一郎略有遗憾的笑着说:“看来今日的切磋只能点到为止了。”
周时越冷冽如冰的声音道:“你说来就来,想走便走。青鹤组的十三代,也不过一个缩头乌龟。”
“切磋?你是这么想的?”
“不过是出来挨我打罢了。”
要论彬彬有礼的气人,健尾一郎不如周时越多了,他面无表情,云淡风轻般,语气之轻蔑让人恨得牙痒痒。
论挑衅周时越说的理直气壮,是真的半点不将健尾一郎看在眼里,他自始至终都没拿出自己的刀刃来。
“好,好,好。”
健尾一郎连说几个好,看来是真的气的不轻了。
周时越察觉到背后有人,早有准备夺过对方的木仓,子弹穿过头颅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孔,和健尾一郎下属死不瞑目的表情。
而另一头对方丝毫不管下属死活,已经拾起了杯周时越踢飞的家传短刀,朝另一头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