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我…要高潮了…” 来自阴蒂的高潮太过迅猛,扭着屁股躲不掉,只有抓紧肩前男人的手臂。
“你答应我,我就让你高潮。”
他执着于得到她的承诺,一个既定的承诺,一个即便她日后反悔,也有理可循向她讨伐的承诺。
“好…啊…我答应你…嗯…太深了…”
程嘉澍握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感受着那处不断顶起的硬物,痴迷地越顶越深,停在里面研磨:“宝贝,深不深,我在你的身体里,子宫全是我的印记。”
太深了…小腹快要被他顶破了…
“啊…你…你答应我的…让我…高潮…”
他打量了眼床上的水印,压下上身蹲在颤抖的小屁股上,快地进出,呻吟从床上闷声传出来,慢慢转成媚叫,声音婉转勾的他撞得更用力。
“我会坏的…真的会坏…没知觉…了啊~”
听到这,他俯下身把跳蛋贴得更紧,敛颚闷笑:“哪那么容易坏…宝贝这不是坏,是把子宫里的小淫虫勾出来了,啊…这不正舔我马眼呢嘛…”
媚肉越绞越紧,初愫身子抖得像筛子一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开始渐渐喘不过气。
“嗯…哼…老…老公…我要死了…我…憋不住…”
她掐着嗓子浪叫,声带跟着颤抖,身体越来越奇怪,那不仅是高潮的感觉,还夹杂着…
“快…抱我下去…啊…抽出去…不行了…我…不对劲啊…”
程嘉澍听她嗯嗯啊啊不停重复,嘴里念叨着不对劲,他窃喜笑出来,要的就是你不对劲。
“哪有什么不对劲,宝贝要高潮了…嗯…夹死我了,喷出来啊…”
他挺腰猛操,粗大的鸡巴磨蹭着白的穴口,次次到底,白沫和液体被操出来,愈来愈多的洒在床单上。
“啊…我…憋不住了…啊…”
“那就滋出来…”
说完这话,初愫没坚持几秒,鸡巴捅着宫口又冲撞着膀胱,被他操得再也收不住,翘起脚,已经是白色的尿液滋在床单上。
“啊!啊啊啊…” 根本收不住,两个人的下身都是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小半张床都未能幸免。
初愫持续不断地尿了一分钟,神经反射羞得彻底哭出来,紧闭着眼,无论他怎么哄都不理他。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你老公,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谁会喜欢这个!
她不要再听,拽过枕头盖在头上,呜呜地哽咽,自己嫌弃地始终翘着屁股不肯塌下来,程嘉澍怕她把自己闷坏,连人带枕头一块抱到浴室。
“洗一洗,我一定把残局收拾好,行不行,快拿下来。” 他好声好气哄着她。
看着她潮红凌乱的脸,又一次没忍住笑出来,挨了人家一记白眼,他才老实。 “快点,我得下去了。” 声音带着哭腔,夹杂一丝丝鼻音。
“啧…你比我还有时间观念,我得和人事说一声,多给你涨点工资。”
初愫板着脸瞪他。
他给她摸着沐浴露,无辜解释:“干嘛,员工激励,很合理的。”
浴室间一时拌嘴和打闹声响起,程嘉澍掐着点儿给初愫清洗干净,又在她的监督下收拾好里外,像极了一对相处几十年的老夫老妻…
谁弄的,谁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