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抢机缘能暴富
白之桃赶紧把小钱包拿出来,数数工业票竟然有三十多张,她也没啥要买的,不如换些能吃的。
“给,三十张工业票,一百块钱,细粮和鸡蛋鸭蛋多换些。”
郑启震惊,这个小弟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工业票的重要性和有多值钱
“你这也太多了,我们两家一次也换不了这么多。”
“很多吗,一张工业票能换多少鸡蛋?”
“这么说吧,一张工业票在黑市能卖两块钱,一个鸡蛋在乡下能卖五分,你自己算算吧。”
白之桃默默的收回十五张工业票,如果还活着就慢慢用。
“行,收你一百和十五张工业票,等下午我俩就去收,到时候给你送哪里?”
“送厂里行吗,平时我都是在宿舍开火,到时我在厂门口等你们。”
“那就晚上九点吧,一来一回也差不多那个点了。”
白之桃准备等她平安渡过死期也骑车去乡下转转,每周攒一些粮食鸡蛋,一定能把小日子过好。
饭后被送回医院,白之桃就去找了黄医生,通过介绍认识了做膏药的老医生,还偷偷扎了针说是好的快,她现在就想脚立马好,白玉珍个瘟神还不知道趁机能发展几个舔狗呢,所以时间很紧张,能掐死一个都能少些磨难。
扎完针本想回病房好好睡一觉,可无论怎么翻腾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玉珍现在会在哪?
大队她肯定不会再回去,留在市里手里也没钱,要么就找能依靠的男人,可现在能依靠的男人还没出现,剩下就是找钱和唐策了。越想越躺不住,赶紧换上一身裤装出了医院。
第一站她就去了荒地附近,到处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白玉珍的人影,站在荒宅门口又不敢进,毕竟里面是她的噩梦也是最不能直视的地方。
突然隐约听到房子里有动静,这一刻她有了胆子,万一里面真是白玉珍就算有鬼都不能怕。
赶紧找块纱巾把头脸蒙上,轻手轻脚往里挪,一间一间的找,最后终于在后院找到发出响动的来源,只从后背就认出是白玉珍,果然女主光环就是强,老天总留给她无数条后路。
从空间拿出铁锹,耐心等待着,倒是要看看能挖出多少好东西。半小时后一个箱子现身,一眼就认出和空间里的一模一样,又看她到处乱铲,二十几个坑显示她有不确定藏箱子的确切位置。
眼瞅着她掀开了箱子,都不用阳光照射都能看到闪出金光,黄金,好东西。
摩拳擦掌就等最后一个箱子被找到了,白之桃躲在墙边依靠着,脚实在不能一直站,真想搬把椅子坐一会儿。
又过了一个小时,白之桃都等累了才听到贱兮兮的笑声,地上也出现了第二个箱子。
“哈哈哈哈,我的好日子来了。”
可不就是来了,白之桃赶紧把拐杖靠墙放好,又把头脸给裹好,拎着铁锹悄然靠近,当站在白玉珍背后狠狠拍向她的后脑,还是一贯的操作,砸死最好,砸晕也没关系。
这次可能下手比上次有了经验,一次人就倒了,甚至连转头的机会都没就倒地不起。
挥手收起两个箱子就快速离开,这次没有走大路,而是围着荒宅转了一大圈才出现在另外一条巷子里。
一路没敢停,跑去供销社一通买买买引起服务员的注意才离开,一直到安全回到宿舍心脏还扑通扑通快跳出来了。
锁好门,拉上窗帘,把三个箱子全都放了出来,又抢了白玉珍一次机缘,她要好好看看有多少好东西。
今天的第一个已经被白玉珍打开的箱子,全部是小黄鱼,用指甲用力掐还能有指甲印,真金。数数一共八十八块,数量可真不少。
第二箱有一半的小黄鱼,还有一半是用油纸包着的卷,打开才发现是现金,全部是大团结,一卷一百张一千块,三十卷三万块。白之桃吐出口气,好像三万在这个时代是笔很可观的数额了吧,老天还真是出手阔绰。
有了前两个箱子打底,白之桃已经有了心里准备,掀开后就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还是一整箱小黄鱼,最实在的金钱储备,有了这些以后只要活着日子一定差不了。
重新数一遍,小黄鱼一共二百二十根,现金三万块,也不知道荒宅的原身是什么家庭,这么有钱。瞅着箱子也不错,还雕刻着花纹,扔掉可惜,现金放一箱子,黄金放两箱子,以后用着也方便。
又数数白妈妈留下的钱,原来这些日子她一分没花还多了二十五块,白家给的两百零五赔偿才花了八十,今天给了郑启一百,这年头钱是真耐花。不过想想每月挣的二十四块钱好像就不够看的了,果然是人无外财不富,不然真不够花。
简单洗了洗后躺在宿舍的床上,等晚上九点把粮食鸡蛋收到后就去医院等待白玉珍,想想好笑,她俩一直处于受伤住院的反复循环中,这样也好,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监督。
而又被敲闷棍的白玉珍没晕多久就醒了,伸手摸摸生疼的后脑竟然一手的血,顾不上这些只想着好不容易找到的财宝,可扫过整个后院都没发现踪迹,想怒骂又不敢惹人注意,只能愤愤不平的先离开这里。
她虽然晕,但很清楚不能去报公安,不然又出现在荒地附近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只能自认倒霉。可还要治伤,身上也没一分钱,家里人更不可能救她,现在她该怎么办?
要不就倒在机械厂逼着白之桃救?万一那个狠心贱人真不管还报公安怎么办?她可是最喜欢报公安的。
还能找谁?突然唐策的脸出现在脑海里,他应该比白之桃心软,想到就做,现在救命要紧。
白玉珍都感觉血流了满背,脚也越走越软,可没找到救自己的人说什么也不能晕过去,就这么努力坚持,一直到那个站了一下午的小院前才倒下。
“啊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