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妗一時不知該不該信他的話,還是懷疑這只是他臨時尋來的藉口。
他的視線不知何時落在了她的腰間,她今日穿的衣裙其實很寬鬆,應當看不見什麼,但她還是不自在,他身居高位,便是再放低態度,也讓人覺得他的眼神是居高臨下的,仿若一。絲。不。掛地裸在他眼中,她渾身早就僵硬,只能裝作鬆弛。
但其實,她再怎麼假裝,都是沒用的。
他離她那麼近,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早放了下來,要扣不扣地搭在她堪堪一握的腰肢上,掌心的灼熱仿佛透著單薄的衣裙貼在肌膚上,她緊張而急促的呼吸根本藏不住。
她在他面前,偽裝都顯得好稚嫩。
他低下聲問她:「怎麼不戴我給你的玉佩?」
姜姒妗咬唇,簡直想要問他,她怎麼戴他的玉佩,落在旁人眼中,一旦被認出來,她到底還要不要活了?
裴初慍看出了她的想法,卻是依舊在審視,審視她究竟是怕人認出來,還是根本不願戴。
她數次想和他撇清關係,讓裴初慍不信她。
片刻,裴初慍的語氣好像是心平氣和:
「我想讓你戴。」
仿若是平易近人的商量,但落在她臉上的眼神晦暗,根本???沒給她選擇的機會,和前幾次見面完全不同,他仿佛變了個人,再淡的語氣也是不容置喙,讓姜姒妗不得不敗下陣來,她妥協地偏過頭:
「……我日後藏在香囊中。」
第24章
裴初慍在看姜姒妗。
她說日後會將玉佩藏在香囊中,變相地答應他會隨身攜帶。
但裴初慍聽見了藏一字,他給她的玉佩見不得人,如同他一樣,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得宣之於口的。
她們這段關係只能是被定義成秘而不宣的偷。情。
裴初慍不滿意這種關係,但他不能再逼她了。
他是想要和她相好,而不是將她逼至絕境。
除非,她和她的那位夫君解除如今的婚約關係,或者是,她那位夫君不存於世。
裴初慍不著痕跡地隱下眼底的涼意,聊不了兩句,他又去親她,和她燒得迷糊時不同,她乖巧不再,對他的排斥幾乎是擺在明面上,所謂的對他有意也不能改變她對他的態度。
但裴初慍已經意識到,某些時候不能順著她。
他扣住她的手臂,在女子忍不住地低聲驚呼下,將人拉入懷中,他未曾行過這種事,她是跌入他懷中的,馬車還在不疾不徐地行駛,女子驚慌下攥住了他的衣襟,不得不單膝跪在坐墊上穩住身形,裙裾立時被撐起,兩條細直白皙的小腿露出來,春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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