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下班后,坐在车里,在别墅门口等南乔。
门被打开,男人侧眸的瞬间,不由得愣怔。
女人就如逆光而来,浑身散浅淡光芒,时间仿佛就停止在此刻。
南乔今晚穿的不是什么名贵礼服,而是一身泛着淡淡光泽的织锦缎旗袍。
旗袍上面用金线简约的勾勒出几朵花草图案,领口正好覆盖住她一小节雪白细嫩的脖颈,衬得她清纯当中又带有一丝性感。
收腰的设计勾勒出女人不盈一握的腰,宛如捧月的柳枝纤细而柔韧,侧开衩设计还能隐约露出她纤细笔直的腿……
虽然穿着保守,但穿在南乔身上,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潋滟流转,让人心神摇曳,勾魂摄魄。
该死,为什么她穿的越多,他反而想的越多……
车门打开的瞬间,一条玉腿捷足先登,随后而来的身体正好靠近男人,散出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怎么会想到穿旗袍?”
“穿衣自由,时大总裁这也要管?”
“并非如此。”
“那就好,今晚去时家老宅见时奶奶,穿的正式一点才能显示出我对她老人家的尊重。
再说了,我的衣服都比较前卫,这件旗袍算是最最保守的了吧,老人家也应该喜欢我这种保守的女孩。
还有啊,这件礼服可是我自己亲手设计的,不会给你丢份儿,放心吧。
孤品,全球只此一件。”
男人听着耳边女人喋喋不休的话语,并未觉得烦心,而是感觉到生机与美好。
“讨奶奶欢心吗?什么意图?”
女人动动身子,胳膊肘搭上时宴的肩膀,扬起细长的脖颈,就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对,我就是讨奶奶欢心,至于意图吗?有,就是你啊!
看我够贪心吧。”
男人侧用深邃不见底的寒眸盯着她,就如同盯上一只美味可口猎物。
“嗯,贪心的女人,不怕吃撑了?”
南乔挪动着烈焰红唇往男人绯红的薄唇一点点靠近,“怎么会?不知餍足……”
时宴则是伸出手弹她一脑瓜蹦。
南乔吃痛,“嘶”的一声离男人老远。
狗男人,总是这样袭击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以为我现在会被你诱惑到,做梦!我还没有饥渴到这种地步。”
南乔也不是吃亏的主,她把手随意搭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上一下。
就是作案完成后手腕被男人用力捉住。
嗯,作案当场被抓。
“你再乱动一个试试,我不介意在车上就把你办了!”
“松手~我错了,错了不行吗~手疼~”
确实,女人的手还缠着一层薄薄的纱布。
“还知道疼?如果你的手好好的,得多不听话,嗯?”
“是,时大总裁喜欢听话的女人,怎么不去多找几个?”
时宴懒得跟她打趣,而是余光瞄到她右手边的长方形木盒。
“什么东西?”
南乔玉手触上水润的小叶紫檀木盒,清浅的手色和深色的木料结合,两种极致完美的颜色搭配,让盒子里的东西顷刻间价值翻倍。
“送给时奶奶的礼物。”
男人挑眉,漫不经心得回答,“礼物?你倒是会哄奶奶开心。”
“不是哄,是用心做的东西,心意?懂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