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你的吗?”她回过头来看他,沈挚觉得她的脸近在咫尺,连上面细小的痣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喉咙好像打结了,磕磕巴巴的回答,“当然可以,你、你不嫌弃我就好。”
怎么会嫌弃你呢,馒馒心里想着。
沈挚把她放在塑料凳子上,就坐在洗脸台旁边。然后从后面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前就是镜子,把彼此的动作都照的一清二楚。
浴室里的光线偏黄,暖烘烘的,两人像是被塞进了烤箱,一点一点膨胀焦黄。
幸好家中还有几支新的牙刷,沈挚有点神游天外,平时是不是该多准备一些生活用品放家里?比如毛巾、拖鞋、内裤……
馒馒自然的取过他手里的水杯,又挤了牙膏,毫不做作的塞进了嘴里。她慢条斯理的刷啊刷啊,嘴角有点白色泡沫带出来,表情却十分严肃正经,可爱极了。
沈挚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弯下身体凑过去,把脸埋在她颈后的头发里嗅着。
“馒馒,别走了。”
她稍稍一滞,感觉到他的依赖,双手扣的很紧,却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会对你好,什么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他自觉说的这种话肉麻的吓人,都不敢抬头,“我供血养你。”
“噗。”她又忍不住笑了,咕噜噜几下将嘴里泡沫漱干净,“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伸手捏捏他的脸皮,看他一脸幽怨的表情。
“血族
每周必须有100CC的人血摄入,不然会变得虚弱和体能不足。我这种白派是被政府保护的,他们研究出来的动物血包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我们的基本生活,却也无法替代人血。”
“但是沈挚,就算是献血也必须时隔半年,你如果长期失血下去,会变得很虚弱的。”
“咬我吧。”他目光坚定,“我能养你。”
馒馒忽然一愣,原本准备的说辞也没法了,她确定,这是她有记忆的几十年以来唯一听到过的人类说要供血养她这样的话。
真悦耳啊。
她忍不住伸手揪了揪他的脸,看沈挚半是纠结半是不甘的表情,眼珠子流着黑沉黑沉的光,像只受了委屈的狗子。
“别生气了,我是舍不得你啊。”一句话就能让他脸色变得好看,让他露出她喜欢的那种表情,馒馒忍不住笑了。
“我背上好痒,帮我看看,是不是昨天过敏了。”
她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背上瓷白的皮肤,和一点一点红红的小包包,沈挚的视线立刻就转移过去了,手忙脚乱的拧着毛巾。
“昨天那谁的医院里不干净?怎么会这样……”他用热毛巾敷上去,“烫吗?”
馒馒摇摇头,“很舒服。”眼睛都眯起来了。
沈挚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洗,只是背上的皮肤本来就那么一块,中间还有一条粉红色的小玩意挡着,他一只大手也不敢瞎碰,眼睛转来转去的,早就已经集中在那个小
粉上了。
馒馒看到他脸逐渐胀红,自觉好笑,“我睡觉不穿内衣的。”
“你会解吗?”
沈挚猛地摇头,两只手也举起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我没有女朋友的,噢,虽然现在是有了……”
馒馒侧过身,“帮我。”
他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摸上她的背,用指尖一点点抠那个小而精致的玩意,“我没有弄痛你吧……这样也不痛吧……还好吗?”
他觉得自己的动作得异常小心,但是馒馒的耐心已经耗尽了,她直接背过手去,啪嗒一下将两个搭扣分开。
解开了、开了、了。
沈挚两只手骤然无措的就摸上去了,他一下子呆住,掌下是滑不溜秋的肌肤,微凉。
这真的不是吸盘吗?!为什么我的手拿不下来!!
这一刻他觉得那两个分开的小粉,就像是在挥着手帕互相喊着:“交给你了哦~一定要伺候好我们主人哦~”
然后它们把自己的主人送出来了。
“好痒。”馒馒等了一会,感觉身后那人还是没有动作,两只手倒是越来越热了。背后痒痒的,伸手过去想要挠,沈挚猛地捉住她,“别,我给你擦擦,家里有药。”
他拿出一个小盒子,里头有各种碘酒创可贴棉棒等等。
一干起正事,沈挚就觉得整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什么软绵绵白雪雪香喷喷都离他远去,面前坐着的也只是一个脱了内衣的普通女孩而已。
谁信。
“好了。”他把
用过的棉签丢了,回头就看到她趴在洗手台边,大半个裸背露出来,中间瘦弱的脊柱特别明显,整个人就像是一把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