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睨过来一眼:“你想听什么?听他是怎么成为我的oga,还是他是怎么怀孕的?又或者他是怎么被你出轨伤透了心,趴在我怀里哭的?”
“想从哪个开始听起,我都可以慢慢告诉你。”
江盛译被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折磨的濒临崩溃,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一个是他想听的,光是看着凌然的孕肚,他就已经能够脑补出一些他从没干过的事情。
能把小oga萎缩的生殖腔都刺激的再度发育,甚至能凭借非同一般的实力在里面开花结果,他只是想想就觉得喉咙口难受的快要窒息。
凌然是不是让小叔在里面成结了,终身标记了?!
必定是的,不然孩子又是从哪来的?
他们是做了多少次才成结的?又做了多少次小oga的生殖腔才被强行催熟?
体内成结了多少次才成功受孕的?
小oga看起来那么娇,那么小,能不能承受的住小叔的标记?
他那么爱哭,是不是每次都会哭得很可怜?
但小叔那么强势狠厉的一个人,就算他哭晕过去,恐怕也不会停……
江盛译双目赤红,有凸起的青筋从他手背上根根爆裂。
不行,别想了!
不要再想了!
江盛译控制不住脑内疯狂的联想,直到他赤裸大胆的眼神彻底引起eniga的不悦。
江之屿侧了侧身,将怀中的小oga尽数遮挡住,随后颇为冷漠的挑眼望过来,下了最后判决。
“刚才看得那几眼,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江之屿道,“以后没什么特殊事情,就不用回来了。”
江盛译仿佛骤然泄了气的皮球,听见这句话后一时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江之屿这是要永绝后患,让他永远呆在北欧。
一辈子不准他回来了。
凌然没看见江盛译脸上什么表情,他被江之屿搂着进了洗手间。
门关上后,又被从里面反锁。
凌然从刚才开始就想上厕所,江之屿看出来他用力夹紧两条月退,却没有第一时间让他上,反而托着他的屁谷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凌然身子抖了抖,目光委屈又柔软。
他知道江之屿处理完了外面那些人,现在是要来处理自己了。
但他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犯什么错,应该不用受到惩罚。
江之屿居高临下的看他,小oga都已经是怀了宝宝的人了,还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只手在自己鼓起来的衣角处绞了绞,轻声道:“我没有不听话……”
江之屿掰开他两腿后,站在了他双月退中间。
随后收了手,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