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完全没反应过来,他扑腾着双腿,却只能出几声语气词。
[我来翻译一下,咳咳咳……]25o又一次没察觉到奇怪的氛围,它清清嗓子。[法洛!你个王八蛋!有本事把我松开,我们来对决!把我关起来算什么男人!]
[哎呀,他确实不是男人,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雄虫……]
25o叽里咕噜,碎碎念念。
白靛气得想跟它拼命,可现在最重要的确是让法洛把自己的口腔里的小球拔出来。
白靛用眼神示意法洛,法洛接受到他的目光,可他只是无辜的歪着脑袋。
“我只是想试试。”法洛的白皙柔软的手顺着白靛的额头,再一路向脸颊,向着喉结,“看来,你只有开口讲话才能命令我。”
法洛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向被自己关在房间里的白靛,他的口腔也被塞得鼓鼓囊囊。
法洛的眼里浮现出疯狂,他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轻笑。
“真是可惜。”
白靛想要用舌头把这个小球顶出去,但完全没办法,这块小球与他的口腔严丝合缝,完全与他的口腔融为一体。
看来,法洛早就决定这么做。
靠。
臭虫子!
白靛只想把最初还同情过法洛的自己拎出来揍一顿,让自己不长记性。
可恶。
法洛拍着手,他偏过头向外头的荒漠看去,只露出半张昳丽的脸。
“嘘,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
白靛呜呜的喊着,可法洛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气得白靛差点没晕过去。
可恶的雄虫。
等到法洛离开了好一阵,白靛才弓着腰,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脸上全是淡漠。
他紧皱着眉毛,眉间留下一道痕迹,让他看起来更不好接触。
他尝试的想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但根本做不到,这绳子看起来柔软,实则把他的手完全束缚在柱子上。
他越是挣扎,越是只能在手腕处留下一道红痕,看起来格外扎眼,让人想要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但可惜的是,这幅美景却没有虫子能够看见。
白靛放弃了这种耗费体力的无用功,他垂下眼帘,让自己停下来。
索南多的目的是什么?
白靛没忘记,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能够开启法阵的道具。
但是……
上一个道具是吸收血肉的玫瑰,索南多却又平白无故的让他们被法洛现。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