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靛现,它们身上的羽毛颜色驳杂,与方才的巨型飞鸟不同。
白靛紧紧握住斧头的把手,一旦飞鸟有过激的行为,他就用斧头跟它们拼命,然后再强行跳下去。
总比在这里被它们吃掉要好得多。
总要赌一把。
“嘎嘎嘎!”
好香,可以亲一口吗?
年轻的飞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面对充满奶香的虫母,它更是急迫的想要冲上去。
“嘎嘎嘎!”
不行,要先举行完仪式。
白靛看到两只飞鸟又吵架,它们特意到了离他较远的地方,怕伤害到白靛。
白靛看到两只飞鸟互啄对方,它们的羽毛顺着风不断的飘落,不知是不是花香过于浓郁,他的脑袋昏昏沉沉。
[宿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25o欲哭无泪,[你要是死了的话,我要怎么才能让你复活。]
[要不然我走后门,试下能不能做到?]
25o的智障机械音让白靛意识得到片刻清醒,他冷静分析,“你说,我能挑拨它们之间的关系吗?”
两只飞鸟对彼此毫不留情,几乎是遵循着弄死对方的本能。
两只飞鸟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以更想亲近白靛的飞鸟的胜利作为结束。
另外一只愤愤的,用狠毒的目光瞪向趾高气昂的飞鸟,要获得交。配权,需要雄性之间争斗,越强大,越健壮的飞鸟,□□时间越持久。
虫母,就会越满意。
虽然族长安排它们一块守在这里,但它现在输了,只能站在不远处的鸟巢,看同类去亲近虫母。
飞鸟站在鸟巢中,它刚刚才赢了这场小小的战斗,趴着身子坐在鸟巢中,好奇的看向巢穴中小小的虫母。
饱满的胸肌,深色的肌肤,坚毅的五官,落在飞鸟的眼里都像是加了滤镜,可爱,美丽。
与它们讨厌的虫族完全不同。
飞鸟忍不住伸着脖子,凑近去闻虫母香甜的味道。
白靛感觉飞鸟的目光如此炙热,几乎要把他吞下去。
他面无表情,实则内心狂,果然,它们就是要把自己当食物吃了。
“咳。”
白靛真是不清楚这群飞鸟洒下来的是什么花,味道浓得让他心脏都漏了一拍。
“那个。”白靛企图跟它套近乎,但它才出声音,面前的飞鸟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脑袋猛得凑近,硕大的眼珠咕溜溜的转。
明明都是怪物,但白靛在面对飞鸟的时候更为恐惧。
握住斧头的手越来越近,手背凸起青筋。
“能听懂我说话吗?”
飞鸟痴迷的看白靛一张一合的丰满的嘴唇,它渴望从其中获取津液。
好香啊,是从哪里出来的?
白靛忍住心里对飞鸟的反感,他瞥了眼在不远处守着的飞鸟,放轻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