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承骁爱惨了他这般被肏狠的样儿,吃着他的小舌帮他渡气,鸡巴却回回破开宫口直抵肉壁,小胞宫给肏成粗鸡巴的模样,严丝合缝咬合着破腔而入的鸡巴,他几乎能听见宫腔被肏得啪啪作响的软烂声,成了兜不住汁水的烂玩意。闫五爷吻在陶诺耳侧猛肏数下,抵在宫腔深处将精水灌进去。
狐狸精的身子颤抖着绷直,很快彻底瘫软下来,没了半点动静。
完了。他家太太给自个儿肏晕过去了。
闫承骁心头一跳,小心翼翼把人放回床榻,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狐狸精的逼穴真的给他肏烂了,红肿一圈,肉花儿肿得根本合不上,里头的逼穴翕张着吐出精水淫汁。
“哎哟。”可心疼死他了!闫承骁忙去叫豆泥取消肿药来。
屋子开了条小缝,淫靡的气味顺着小缝飘出来。豆泥眼观鼻鼻观心,红着脸把消肿药递给少爷。
闫承骁回到床上。昏迷中的狐狸精似乎又一次被情潮裹挟,自个儿用指头扣弄肿痛软烂的逼穴。
“嗯……不够……”
闫承骁不敢再肏了,再肏若是真的坏了,他家太太非闹脾气不可!他把手指插进小逼里头,带着自家太太细白的指头去肏弄那处软肉,肏得狐狸精一抖一抖地喷出汁水,让豆泥去备盆冷水。狐狸精但凡热潮上头,闫承骁便赶紧拧干冷毛巾帮夫人下火,一直伺候到外头天明,催情精油的药效才算是缓了过来。
闫承骁帮陶诺上了消肿药,数数时间也来不及睡了,干脆起了床,去偏院沐浴净身,换了衣服跟二哥一起去大帅府。他已经想好怎么哄自家太太消气,路上还带了桂香斋刚蒸制出的桃花酥,捂在披风里尚且带着热气儿,谁想到回来以后里屋空空如也。
闫承骁顿时一惊,只当是陶诺醒了以后负气跑了,当即警铃大作。瞧见碧春愁眉苦脸拎着八哥鸟的鸟笼不晓得该如何安置,叫住她道:“昕儿呢?”
“少爷回来啦。”碧春解释道,“听说蒲宁少爷家里头来了人,二夫人担忧大小姐动着胎气让在院里歇着,叫太太去陪陪大小姐。”
哪怕是蒲宁的亲舅舅和六弟也不能随便进闫之芝的院子。身边的丫头去请蒲宁赶紧回来,闫之芝日里疲乏,不想应付他们,于是闫老爷便和二位夫人一道出面迎了亲家。
陶诺身上乏力,下半身子酸软,小逼更是肿胀得不堪入目。他今儿醒来急迫去检查小逼是不是给五爷肏坏了,摸着蔫哒哒的肉花儿和红肿的小逼,臊得埋回被褥,二妈妈院里的翠喜来叫他去陪闫之芝才磨磨蹭蹭爬起来。他动作小心,下床时也险些栽倒——
——都怪五爷,怎么肏得这般厉害!
气话是这么说,可陶诺也怨不着人闫五爷。分明是他把自个儿的小逼凑过去给五爷肏的,不晓得是不是这肉花儿体质特殊,竟是被肏出了味儿,停不下来了。昨儿夜里在床榻缠着五爷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模样,比他以前在妓院时见过的娼妓都要骚浪淫乱。他是没脸见五爷了。往日还矜持不让人五爷肏呢,谁晓得小逼巴不得死在五爷的大鸟上才好。
闫之芝瞧出陶诺有心事,让人盛来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给陶诺舀了碗,笑道:“二妈妈叫你来给我解乏,怎的一声不吭?”
“大姐……”陶诺趴在桌上,“您这有空屋子么?”
闫之芝微讶:“和老五吵架了?这厮做了什么混账事?”
陶诺臊红耳尖,“没有……”
话没说完呢,闫承骁先一步赶到闫之芝院儿里抓人来了。他脚步跨进院子,一声“昕儿”叫得陶诺身子打个抖,差点埋进地里去。
闫之芝是琢磨出来了,这是小两个闺房里头闹了别扭呢。她让陶诺安心喝羹,气定神闲帮陶诺撑腰:“吵吵什么,这般年纪一点规矩也没有。”
“我这不是忙着找昕儿呢嘛。”闫承骁坐到陶诺对面,“大姐,我也想吃。”
闫之芝没睬他:“自个儿院里吃去。”
闫承骁笑颜如花地说,“得咧。昕儿走吧,跟我回去。”
陶诺心里头还乱着,支吾道:“我今儿宿在大姐……五爷您这是作甚!”
闫承骁懒得跟他废话,拦腰将自家太太扛在肩头,“大姐,我刚过来时撞见姐夫去前厅了,事儿你就用不着操心了,好好歇着。至于昕儿,天色不早,我先带他回去歇着了啊。”
臭小子。闫之芝扬声叮嘱:“你小心着些,别摔着昕儿!”
闫五爷做事压根儿管不着旁的人如何看待,单手稳稳撑住陶诺的腿弯,再加上前夜肏到心心念念的狐狸精,这会子心情特好。长廊深深,逢人就得道一句晚上好。院儿里来回忙碌的下人偷笑着回应,笑声陶诺都听见了。他气愤掐了把闫承骁的腰,“无赖,快放下我!”
活脱脱一个被纨绔强抢的可怜小狐狸精。
闫承骁哎哟了声,那调儿夸张的连跟在后头的豆泥都没脸听,“完咯,掐死你爷们儿咯。”
“……无赖!”陶诺属实没想到五爷能这么不要脸,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老实听话。”闫承骁抬手对着肉屁股就是一掌。他哪能放啊,昨儿个小逼给他肏肿得不成样子,他家太太走起路来未必好受,他这可是好心好意呢。
陶诺叫他一掌打懵了,外头还有旁人呢!
两人一路胡闹。婉转曲折的长廊那头,蒲宁吩咐伺候的下人去收拾出两间干净屋子,打发走闫府旁的人,瞧着眼前两人,目光冷若冰霜,“舅舅,您搞错了罢。我是上门女婿,芝儿和我结婚时还登过报,申城人人都晓得我如今姓闫,这孩子自然也是姓闫的。”
“话是这么说,只是我可听说儿媳怀的可是闫家大长孙,必然是要继承闫家事业的!虽然姓的是闫,但身子里还是留着我们蒲家一半儿的血。你想想,若是真到了那时候,我们蒲家也能沾点儿光,回申城不是?”
“恕我直言,您可不是我们蒲家的人。”
庞鸿福怔了怔,脸红脖子粗道:“你怎能说这般话,我可是你舅舅!”
蒲宁冷笑。他母亲不是他爹的正室,并不是自个儿愿意嫁给蒲老爷当妾的,因着家里头缺钱才被她哥哥庞鸿福卖去了蒲家。庞鸿福觉着能借蒲家的光作威作福,谁晓得没过多久蒲家就逃到北边儿去了,母亲不想再过这般日子,便在院儿里含恨上吊。连他都不想待在蒲家,反而是这个舅舅隔三差五来拜访。
他哪能看不出这人的心思。母亲撒手人寰那阵儿刚巧是蒲家最乱的时候,蒲老爷葬礼也没准备,草草买了口棺材连夜叫人埋了。庞鸿福还觉着他母亲是蒲老爷的宠妾,想分杯羹呢。如今是觉着他能从自己身上沾到光,舔着脸来了。
“闲话少叙。”蒲宁不想和他纠缠,“爹叫你们住承词屋里头。他那屋如今没人住,收拾出两间偏院来方便。还望舅舅和六弟见谅,小芝如今身子不便。”
庞鸿福来申城就是为了见他有了喜的外甥媳妇,偏要去闫之芝屋里。
二人聊了什么,一旁站着的蒲安不高兴听。他本也不想过来,不晓得他爹为什么要叫他跟着这个姓庞的外人来见三哥。蒲安站没站相,软着骨靠在柱上,倏地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声。
两道声儿,一个听着中气十足粗犷磁性,另个听着像是十几岁的男娃儿,却清脆入耳,比起他常光顾的烟花巷里头最有名的头牌还勾人。蒲安来了精神,三白眼瞪圆一圈。
他这头在张望,不过一会子两人便从假山后头出来,往长廊另一头走去。那是个穿军装的男人,豹头环眼目凶似鬼,扛在肩头的那人瞧不清长相,那件儿胭脂丝绸高领旗袍衬的“她”明艳惊人,旗袍贴身设计,虽说肩膀稍宽了些,但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翘挺圆润的屁股,因被人扛在肩上,瞧不明白腿,然而露在外头的腿根儿也能望见嫩粉,身子上猛一看似乎还有欢爱后的痕迹,着实可口。
庞鸿福还在作好作歹,忽然听到蒲安叫住蒲宁,问:“三哥,那是谁?”
“……什么?”蒲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宇松了松,“闫府的五少爷和他院里的姨太太。”
这居然只是个姨太太,他当是五少奶奶呢!
闫承骁和陶诺自是没瞧见蒲家这俩人。回屋里给陶诺上药,看着红肿不堪的肉花儿,闫五爷心疼得要命,说是他不好,不该用白松逸送的玩意,他也不晓得那精油里竟有催情药。
陶诺百伶百俐,登时就反应过来原是闫承骁的错,亏他担惊受怕一整日没脸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