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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老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蕭慕寒那邊的。

等到真的走到蕭慕寒身旁的時候，張長老才清醒過來。

這可是人家師徒的私事，大乘期修士，他摻和進來，這可不是找死嗎！

而這時，因為蕭慕寒跪著，便沒有離開的夏無羈已經注意到突兀走來的張長老了。

「咳，蕭……前輩還跪著呢啊。」被夏無羈看著，張長老硬著頭皮如是說道。

蕭慕寒依舊伏跪在原地，完全無視。

張長老頓覺尷尬。

「蕭前輩，洛前輩當真毫無修為？」接收到不遠處凝神宗眾人期待的表情，張長老繼續硬著頭皮說。

這一次就連一旁的夏無羈都露出了一個『這不是廢話』的表情。

「那蕭前輩可知洛前輩為何執意將前輩你逐出師門？」

聽到這話，蕭慕寒終於動了，再對上蕭慕寒眼睛的那一刻，張長老忍不住一抖。

太可怕了！真不愧是大修士啊。

「若是晚輩猜的不錯，洛前輩恐怕是晚輩曾經無意在記載中見過的『方士』。」

「『方士』顧名思義，算天機曉世事，可惜天妒英才，『方士』糟天妒無法修行，每每泄露天機改天命就會損害自身……壽命都不長久。」

「你是說師尊他……」聽到這話，蕭慕寒一把揪住張長老的衣領，發指眥裂「師尊他……」

「這就解釋了洛前輩為何會認識大乘期的修士。」張長老被蕭慕寒凌冽的劍氣激的神魂都要不穩了，然而他還是繼續說了出來。

張長老閉了閉眼「蕭前輩還記得您初識洛前輩之時發生的事情嗎？」

「也許那時候洛前輩就已經算到了如今。」

「洛前輩逐您出師門正是不想讓您知道這些事情啊！」

「師尊……」蕭慕寒低聲呢喃咀嚼這兩個字，右手鬆開了張長老。

是了，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初次相遇時溫暖的手掌，這麼多年殷切教導……

還有在秋水城，明明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卻又是剛好出現。

以及師尊的壽元……

蕭慕寒記得很清楚，在剛開始遇到他的時候師尊還總是獨自一人去滿是妖獸的深山採藥，後來就與虛弱的凡人無異了。

如今想來，那必定是因為他，身。體開始衰敗下去了。

「你可知有什麼辦法可以救師尊？」蕭慕寒突然醒悟過來，看向了張長老。

「這……」張長老聽到這話頓住了，突然又自嘲一笑「晚輩不過困於凡境一小小宗門的元丹境修士，哪裡可曾知曉那等奪天地造化逆天之物呢，恐怕離開這凡境，天之涯海之角會有那等奇物吧。」

「洛前輩想必是知曉的，但是他又怎麼忍心告訴前輩您實情讓您以身犯險呢。」

是了。蕭慕寒突然勾起嘴角，笑了。

只有那等奇珍，才能與師尊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