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奥瑟殿下,我们这就走!”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是玩得挺开心吗?”奥瑟一句话将他们钉在原地,“继续,让我看看年轻人聚在一起都玩些什么。”
两个人一时分不清这句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
席勒飞奔去隔壁搬了把椅子,紧挨着凌熠的座位放下。
奥瑟倒大方:“继续玩你们的,就当我不存在。”
博瑞和达伦当然也想当他不存在,奈何奥瑟信息素过于强势,只是什么都不干地坐在那里,就使他们压力倍增。
席勒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想到这是他崇拜的奥瑟殿下,内心便甘之如饴。
帝国史上大概没有几个军校生有被皇子盯着打牌的经历,今天这条记录上增添了四笔。
博瑞心不在焉地打牌,时不时偷瞄奥瑟搁在凌熠肩膀上的手,忽然脚上一痛。
“啊!”博瑞惊跳,质问席勒,“干什么踩我!”
席勒目不斜视地盯着手里的牌:“该你出牌。”
博瑞气冲冲地甩出两张牌:“对7!”
席勒:“我出一个4,你出一对7?”
“……”
奥瑟露出一个笑容:“想不到这平民游戏还挺有意思。”
席勒立刻起身:“殿下想玩,坐我的位置?”
“不用,”他回绝,“我跟凌熠玩一副牌就行了。”
凌熠从善如流,但没把牌交到奥瑟手里,而是他指哪张,凌熠打哪张,主打一个合作。
合作几圈下来,只有他们连胜,其余三家一水惨兮兮的负分。
凌熠怀疑他不是第一次玩这个:“看不出殿下还是平民游戏的高手?”
奥瑟口气一如既往地狂妄:“这么简单的规则,看一眼就懂了。”
博瑞郁闷到拿席勒撒气:“你放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奥瑟殿下出牌你从来不管,就管我!”
“说话要讲证据,我可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你。”
“你怎么没有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我?”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奥瑟将手
里的牌扔到桌上,会心一笑。()
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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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凌熠心想,奥瑟殿下该不会把三十页纸都看完了吧?
奥瑟简直像有读心术:“不仅看完了,还全部背了下来。”
“为什么?”
“我不想跟你有交流方面的障碍。”
屋里五个人,三个觉得自己多余。
博瑞莫名心情低落:“打也打不赢,不想打了。”
奥瑟向后欠了欠身子:“不打牌也行,那就聊天吧。”
达伦小心问:“奥瑟殿下想聊什么呢?”
“聊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跟凌熠有关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是达伦先想出话题。
“再过几天就是陆颁军校跟皇家学院的地下摩托车赛,往年都是由凌熠代表出战。”
“没错没错,”提起摩托比赛博瑞又有了兴致,“凌熠跟皇家学院那个那个,姓雷的小子,每年都跑得不分伯仲。他们还下了赌注,今年比输的人以后再也不许碰机车。”
“姓雷的小子?”奥瑟重复了一遍。
“叫、叫雷什么来着……?”博瑞冥思苦想。
凌熠:“雷钺。”
“就是这个!”
奥瑟挑眉。
达伦说了一个连凌熠也不知道的信息。